全是其过也,一者刚掌军、临阵换将人心浮动,二者张将军乃文官,当初前赴西凉也是多以监军之责啊。要是此刻匆匆就治罪了,谁人敢再领军,如今该是想如何支援张将军才是。”顺着何进之言,三公之一的司徒崔烈道。
“臣复议,陛下,战事瞬息万变,张将军本就不是掌军将军,如今叛者利用换将之际大举进攻,虽偶然失利,也非不可原谅,更何况,奏报上言,虽失利却未大败。”尚书令士孙瑞也出班附和道。
“那以士孙、崔大人之言,张车骑没有全军覆没还有功喽,还是大人口口声声说,张车骑不是掌军将军,着陛下当初还派往西凉,那是陛下之过喽。”听及一连串的说辞,张让当即笑着言语反击道。
很显然,张让说了刘宏想说之言,随即便见刘宏拍案道:“当日,朕在朝中让大家举荐、自荐去往西凉领军,尔等一个个推辞,怎么如今还怪起朕了!!”。
“臣不敢!”本来刘宏就在气头上,刚出声的何进、崔烈、士孙瑞也不敢针锋相对,当即跪地服软,毕竟天子哪有错,错的都是他们这些臣子。
见大将军又跪倒,其余大臣都心有余悸,皆观望,最后还是太傅马日磾,心一横出声道:“陛下,臣也觉得,如今不是追究责任之时,正如大将军之言,张车骑奏报之时说,先零羌出兵数万,如果再加上边、韩叛军,可又近十万,如此多敌军,如果不提前防范,去岁之祸又会重蹈呀。”
“启禀陛下,臣赞同马太傅之言,兵戈之事,半刻不得耽误,如今大军开始退守,如果敌军乘时追击,过了汉阳郡,三辅一马平川,可不一定再挡得住异族骑兵。”面对压力,战黄巾时皇甫嵩的护军司马,如今的议郎傅燮言辞咄咄道。
“傅爱卿久历战场,那以爱卿之见当如何。”兵之国器,刘宏也知道轻重,见有武人出言,也先放弃了追究责任,当即询问道。
“启禀陛下,微臣未出战西凉,不敢纸上谈兵,臣以为,我朝中并不缺乏从西凉回来的将军,如若陛下召唤,当迎刃而解。”傅燮久在朝廷,为人虽然正直,但却从不无的放矢,当即言语道。
一听傅燮之言,左右大臣略微思索,当即就点赞,着傅南容是谁提拔的人,不言而喻,着不摆明了提醒皇帝让赋闲在家的皇甫嵩出山嘛。
可惜言简意明,却天不遂人愿,一听傅燮之言,何进当即就跨了出去,今天他可是丢尽了面子,必须找补回来,显然傅燮此言也提醒了他,着刚刚从西凉打了胜仗回来的可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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