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份,下官曾是原车骑将军姜易阳座下行军司马!”跟着姜麒久了,见多识广的荀攸进退有度的说道。
“陛下!微臣也想起来,着位上计使荀公达先生,原是颍川荀家子弟,曾在微臣府中谋士,后姜易阳出征冀州之时,随姜易阳参军事,乃功勋之臣也”荀攸此刻出声,哪怕何进脑袋不太灵光,但也不傻,如今着场合敢出声,自然有进言,当即出声帮着言语,生怕刘宏不重视,也生怕别人不知道姜麒是他的人。
自然如此一来,有心人都不免猜测,大将军今天是怎么了,为何三番五次的为姜麒开脱,难道是何皇后传话了?
“哦!原来是姜爱卿谋士,那爱卿有何启奏啊?”从姜麒谋士,到何进曾经的谋士,光是着两个身份,以让刘宏兴趣迥然,当即问道。
“启禀陛下,方才微臣得窥西凉军情奏报,后又听诸位大臣提及易阳侯,顾不敢隐瞒不报。方才陛下询问西凉战事之策,正如如大将军之言,朝中清楚者莫过于,易阳侯。臣斗胆言,西凉之变易阳侯早便算到,并留下奏本。”微微看了刘宏一眼,察言观色之间,荀攸对答道。
震惊!绝对的震惊,原本以为西凉战事暂放一边,未想,一个小小官吏又将之推上巅峰,当即大殿再次响起了嗡嗡之音。
刘宏更是皱眉间,厉声道:“什么?尔是说,姜爱卿知道西凉会有如此一败,还留下了解救之策!”
“胆大小吏!!着大殿之上乃是议论军国大事之地,岂是你胡言乱语之所,尔可知道,欺君乃是诛九族的!”怕什么来什么,原本就想大家忘记姜麒,谁知着大殿之上还有姜麒的谋士,当即张让就坐不住,赶紧再次制止道。
“陛下臣不敢胡言,数日前微臣就回到了京中,一直就在易阳侯府,其间询问易阳侯被刺经过,无意间近身侍卫讲述,早些时间君侯被收印押回,然并未就此忘记臣下之责,虽戴罪而不忘战,在路上留有平西凉之策!”尽管张让气势不小,却吓不着荀攸,随后便听其说道。
“那以尔之言,既然易阳侯料到了西凉会战败,为何不早早上报,如今害我边关将士死伤无数,陛下!姜麒用心歹毒,当斩以。”作为同党,赵忠自然抓住漏洞,当即反驳道。
“那赵常侍就想多了,如今的易阳侯还是戴罪之身,虽未下狱,那是陛下恩德,如今可还囚禁在府中哪。”不用何进、荀攸回答,刚才出外领命还没回去的士孙瑞嘲讽道。
“好了,好了。过往之事,不再多言,如今西凉战事紧急,既然荀爱卿说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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