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洛阳,天气已经转凉,虽虫鸣还在,却烛火早现。随着先逝之灵帝归葬文陵,早先的全城缟素已然撤销。然入夜的气氛,却无半点改变。
当一队队执金吾卫的缇骑呼啸而过,哪怕还没有宵禁,路过之人,却无不快快闪开,深怕招惹事端。
既然着城中已是刀光剑影,可想而知,权利中心的南北宫,该当如何。
如往常一般,为了能在此次争斗中还活着,十常侍又聚在了一起。不过不比往昔的惆怅,今日的气氛似乎要热烈许多。
“张常侍?着会不会是姜麒的计策?与其相信姜麒愿意帮助我们,不如相信何进能网开一面……”很显然,当张让说出自己遭遇后,段珪一脸不可思议的惊叹道。
“是呀,张常侍,着太不可思议了,这些年来我们与姜麒是什么关系,朝中上下谁人不知,如今我们倒霉了,他不看笑话就是好的,怎么可能还出手相助?”借着段珪的话,赵忠也是搭话道。
“嗯嗯……是啊,是啊,姜麒怎么可能帮我们……”明显段珪、赵忠之言,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交头接耳间,称是不已。
不出所料,张让在言明之前,就想到而来众人的反应,就如同他刚刚听到姜麒的建议一般,真的是匪夷所思。可当姜麒走后,他却又反面一想,似乎也不是无稽之谈。
随后在众人的交头接耳间,张让再次开口了:“起初让听到姜麒之言,也感觉其是在框我。可细细品来,却又不像。诸位想想,如今何进势大,京城都在其掌握之中,如若姜麒想加害我们,何必担着风险前来商议?他就不怕我们反将之出卖何进?”
“可张常侍是否想过,着会不会是何进派来试探我们的,着朝中谁人不知,姜麒是何进一手提拔的……”对着张让似乎信心满满的话,段珪提出疑问道。
“对呀,着何进一心想诛杀我等,可碍及何太后一直没有动手,如果着姜麒是他派来试探了,如今落得口实,着何进是否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杀进宫中了?”细思极恐,被段珪一提醒,担小的宋典当即惊呼了。
“哈哈哈,诸位是否想多了,着何进安插在你我身边有多少眼线,如若他真的想找个理由,用得着让姜麒来吗?随便一个罪名,都足以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再者,诸位有没有想过,当初姜麒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刺何进,此事以让二人心生隔阂。是想,你是何进能派姜麒来?”尽管段珪之言,张让也想过,然却更相信着不可能。
“那会不会是姜麒想用你我之人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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