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舍,然风萧萧中,待挥手,却只剩孤零零的姜麒尚在渡头,久久不愿离去。直到点点溅起的河水打湿衣襟,方才让之挪动脚步。
迈步间,姜麒小儿之态,渐渐消失,随之附身的道袍也被缓缓褪去,随风飘入大河,不见踪影。
就好比随水远去的道袍般,姜麒似乎是在与过去几年告别。
当出的渡口,三个一直排开的健硕身影已经跃跃欲试,他们等着一天,太久了。在他们手中,胸甲、军袍、宝剑,早已准备妥当。
很快劲装着身,胸甲附体,待宝剑扣上腰间,姜麒终于回到了军中时的样貌。
好是欣慰,以前一直凶神恶煞的的典韦,竟然笑了,还很是会心。
“师傅我们去哪里……”初生牛犊,当知道会留在洛阳后,姜成就兴奋的很,此刻再见师傅久违的装束,他更是激动。
“史阿!你哪里有什么情况吗?”拍拍有些不适应的甲胄,翻身上马间,姜麒没有回答徒弟的问题,反而对着三人中最瘦小的史阿道。
“有两处回禀,一是、虎牢关外,有一队两万余的汉军将渡河,旗号为‘张’,从冀州来的。二是、有几匹快马从董卓驻地跑出,朝函谷而去。”近年来除了为姜麒收服四方侠士,便是为之探听各种密事,史阿轻车熟路的递上情报道。
“知道了,我们回乌堡……”情报内容不是太难理解,姜麒当即明白,随后一提马缰道。
姜家乌堡屹立多年,虽只是一族之地,然随着日子久了,渐渐周围以形成集市之状,依附于旁,讨*路的百姓比比皆是,每日不说人声鼎沸,也是热闹异常。
可随着天微微亮时,大小车架一去不复返,此刻虽以近正午,却冷清得很,就连乌堡之上的旗帜,也是无精打采的垂于一旁。
见此异样,乌堡四周依附讨生活的商贩自然奇怪,纷纷讨论是否要去探听一二。
只是当一队轰隆隆的高头大马从远处而来,一切的好奇烟消云散,比之养家糊口,那马背上明晃晃的弯刀,更加能让人望而却步。
面对纷纷而逃的百姓,很显然在边外野惯了的西凉大汉,很是兴奋,就仿佛在野地戏弄羊羔一般。
不过这些个西凉汉子,只能吓唬吓唬老实巴交的百姓而已,眼下那高大的乌堡城墙,却一点都没给他们面子。一把把弩、弓更是在告警的铜锣声下,上弦、瞄准。
原本带着数百骑兵而来,大有下马威之意,可见姜家族兵着训练有素,簇拥而来的董卓,却又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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