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无论是对百姓,还是对大汉,皆是善举也!!”不同于邢纪略带私心的支持,作为姜家军老人,田丰深思片刻衡量得失后,也表示赞同道。
“兄长一令,子龙愿为先锋,不知兄长准备攻击何处?”地方官员都表示赞同了,领兵之将,赵云也不怠慢,当即询问道。
“并州除去在我军手上的溯方、西河,还有上党、太原、上郡、云中、五原、雁门、定襄,五原、定襄、云中,久落异族之手,哪怕如今北逃之须卜已经死了,然着相邻之鲜卑,却是一个强大的敌人,顾此三地,不是一日能掌控,眼下唯上郡、太原、上党、雁门可取之……”收取并州为自己所用,姜麒不是想过一天,当即脱口而出。
“上郡郡守钟繇、钟元常,乃主公旧友,这些年一直与我们交好,着上郡也借习我两郡治理之法,屯田、治民,虽然成果比不上我两郡,然在并州所收税赋已经超过丁原治理之上党,位居第三,当初受主公命,文长与仲治也一直在郡中任职,如若将军愿意,可能不用见血就能收为己用……”同意姜麒的意见,随后田丰也分析道。
“不过其余三郡恐怕有些麻烦,特别是上党,丁建阳死后其旧部,全部退出河内,如今就停留在上党,兵马虽不多,然上党多山地势险,我骑兵可发挥不了多大作用……”言及行军打仗,停留西河许久之赵云通晓各地情报,随即接言道。
“嗯,麒以料想到,言及收服各郡,着上党定会有场血战,然着上党却是太原、乃至并州东南屏障,必须取下。”哪怕赵云言之有理,然姜麒还是坚决道。
“那雁门郡哪?主公着雁门郡也如同定襄、云中一般,流落许久,之前还被匈奴人洗劫,眼下如若取得,光是兵力部署恐怕都要消耗不少??”尽管不知兵事,然在并州为官多年,邢纪也是知晓很多事情,当即问道。
“好吧,那就给诸位提前透露一下,如今虽然我们根基在溯方,然此地距离中原太遥远,如若有事发生,肯定不能及时反应。故麒想取下太原后,我军治所将全部转移至太原。如上党一般,雁门郡将是太原之北面屏障。”对于邢纪之疑问,姜麒也没有隐瞒,当即说明道。
“什么!!主公要迁治所?可着溯方、西河治理多年,百姓人心所向,为何突然有此想法,如主公言,溯方遥远,可着西河地理位置却在并州中间,为何不能,偏偏要去荒废许久的太原??”着出兵之时都还没有谈妥,眼下姜麒又抛出重要消息,田丰不可思议道。
“麒知道,这些年诸位治理西河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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