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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前两日,当晨光渐起之时,晋水之畔的募兵处又围满了百姓,有看热闹的闲汉,也有跃跃欲试少年。
辕门之侧,数张桌案后,身着半身甲的文书奋笔直书,不断将听到之言纪录于一块块简陋的竹牌上。
“姓名!”“李充……”“年纪!”“十九……”“籍贯!”“晋阳本地人……”“可有啬夫所出文书?”“有……”
自古从军,便有花名册,新兵入营,点验难免,随着简单书写个人资料,案后的文书看了眼面前一副幼嫩之貌的少年,依稀想到了当初的自己,末了递出了手中条状之牌,并道:“进去吧!这是你的手牌,拿好证明文书入营,如果通过体测,会有真的军牌给你,到时你就是一名新兵了。”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听到通过点验,诚惶诚恐的少年激动不已,连连拱手兴奋道。
“某家可称不得将军!如若入得军中,不可胡乱叫之,某职什长也!去吧!下一个……”对于少年的失态,着文书到见怪不怪,这些天比之癫狂者多得是,随后摆手道。
“姓名!”“吕羊……”“年纪!”“二十三……”“籍贯!”“冀州中山人士……”“来并州几许,可有当地啬夫所出文书?”“三年,有文书……”
点验粗纪,问题相同,一遍遍重复,不过比之上一个幼子,当递出手牌之时,文书多看了几眼面前异乡投军者,比之多是弱冠少年,明显眼前号吕羊之人,不但年纪偏大,那八尺余的身高、白皙的面容,都有鹤立鸡群之态。
“世家之弟?”出于好奇,文书随后问道。
“破落户而已……”面对上下打量,并有怀疑之态,吕羊倒没什么不适,更没逃避,随意回答到。
“可会枪棒之术?”能做点验之官,自然有过人之处,能不卑不亢者,自然有奇,文书随口又问道。
“会一点家传武艺……”吕羊没有隐瞒,他那修长指间厚厚的老茧,瞒不过别人,点头称是道。
“既然身怀武艺,为何不到城中招贤馆,那里的晋升机会可比军中快?”来人的诚实,多少消除了文书些许顾虑,随后建议道。
“功名自当马上取!易阳侯不就是我辈之范,吕某不才,当效仿!”面对好意,吕羊没有听取,反而自信满满的答道。
“哈哈哈!不错,不愧我冀州男儿,某家魏郡人,看你身形,将来定是个骑将!拿好文书,某家期待与你在军中相见。”军中之人,最喜强者,一听豪言壮语,文书当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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