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同流合污。”
“攸失言、攸失言,文若切莫怪罪。易阳侯以弱冠之龄从军,先平黄巾、后破羌胡,乃是我大汉社稷之功臣,怎会与叛贼为伍。攸一时情急胡言乱语,文若莫怪……”原本只当激将法,没想荀彧言辞如此激烈,许攸赶紧起身道歉道。
“主公雄才大略,其心无人能策,更何况眼下并州新定,又刚迁移治所与晋阳,百业待兴,再加上各郡皆在征兵,又时逢春耕。故子远兄切莫听信世间传言,什么与董贼狼狈,更是切莫再提。子远兄心向社稷,我荀家同样深受皇恩,不用兄长提醒都会规劝我主起兵。只是眼下确不是好时机。”如果连许攸言语指向都不知道,荀彧就不配被称王佐之才了,对于许攸的道歉,他也没有放在心上,随后还解释道。
“荀氏世代为社稷效力,子弟皆忠君爱国,攸不会质疑。文若所言之事,攸也知晓,易阳侯新为并州牧,治理一州之时,事无巨细,肯定有个中难处。然眼下大汉危难,十三州皆烽烟不断,天子更是每日生活在篡逆之下,朝不保夕。难道文若,我们真的就在府中坐看江山危亡??”能来并州做说客,许攸自然是有准备,眼下面并州左膀右臂,他当即便动之以情。
“社稷多难,江山危亡。彧如何不知,只是彧区区一凡夫能有何解决之法。更何况,并州新定,不说雁门郡还遭受着鲜卑、匈奴之胁,就是那上百万的流民、各地被战火荼毒的百姓安置,已让我主无暇他顾。还好我大汉有如兄长、如袁渤海般的义士、豪杰,相信不久之后,我大汉便能恢复往日之光。”对于大汉的忠诚,无疑是所有才子的软肋,儒家之学教的便是忠君爱国,一提到社稷,荀彧明显便势弱了,只是睿智的他,还没有乱方才而已。
“文若又在妄自菲薄,麒麟将军何人,世人皆清楚,当年入西河郡,不过两万人马,无后援、无粮草,尚能打败匈奴。更何况眼下,得府中各位贤才相助。就说文若,当年伯求先生便言,文若有王佐之才,乃当世子房。想必有文若辅佐,易阳侯很快便能驾驭并州事务。更何况治理一地并非朝夕之事,可从长计议。而反观兵事便截然不同,瞬息万变,眼下董贼猖狂、联军岌岌可危,如若文若能同易阳侯出手相助,定能解我联军之危。到时不但攸与众将士感激万分,也能救天子于水火。想必董卓所做种种篡逆之事,文若该知道?难道文若心中能安??”京城沉浮多年,察言观色乃是基本功,许攸一见荀彧之变,当即便就有门,赶紧又加了把火。
“王佐之才,彧可不敢当。不过伯求先生妙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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