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知县处理当地的灾民理所应当。你还有何意见?”秦密再度开口道,这下所有的军士们都底气不足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抬头看了看队官。
队官这会儿是骑虎难下了。可是这道令是臬司衙门下的,不把人给抓回去,他也交不了差,看看周围的百姓,再看看一脸笑眯眯的秦密,一咬牙一跺脚,噌地拔出了腰刀:“不管你是谁,本队官只听臬司衙门的!有什么话,到了臬司衙门再说!把人带走!”
“原来我知府衙门的兵如此胆识过人呐,看来你在我这小庙还真是屈才了!”一个冷森森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大家扭头一看,原来是个清秀儒雅的中年人,年纪不算大,可一举一动却显得雍容华贵。
来者赫然就是于新武跟孙晋。
出了织造局的大门,两个人便商量着去粮市上看看,顺便问问现在的粮价多少。可一到漕运码头,就看见乱哄哄的一片,于是急忙上前查看,刚好撞见队官胆气十足地抽出腰刀,立刻脸都绿了。这还没正式上任,底下的人就慌着给自己找乱子添麻烦,再看看一边的孙晋面无表情,于新武立刻感觉自己的脸被这些兵痞给丢完了。
“你……你又是何人?”看着走近来的这个书生,队官只觉得一颗心在不停地往下沉。他只是想把臬司衙门的命令给执行下去而已,可怎么会从老百姓到官员都这么对自己?
“本府台乃是新任杭州知府……”于新武话还没有说完,队官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大人!属下只是听从臬司衙门的指示,说今日务必要把在码头上擅自买卖粮食的刁民给拿了,谁曾想到居然会出这种事情?大人可得为属下做主哇……”言罢跪在地上只叩头不已。
于新武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这些百姓都是淳安遭灾的灾民,买些粮食度日也无可厚非,他们既然要买,我等又怎能见死不救?先放了吧,一切罪责,都由本府担着便是!”
队官没了办法,等的就是这句话,一听于新武如此说,赶紧挥手让把已经捆着的灾民全部都放了:这令是他新任知府下的,自己当然要服从上级命令,最后要倒霉,他也得跟着自己一起倒霉。
孙晋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下定了决心,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把这个于新武给拿下,不然改稻为桑,就真的没法办了。
“这个书生当真是好大的魄力!”听着下人的汇报,何进贤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桌子上。他怎么也没想到,于新武居然会公然跟自己作对,一个小小的知府,正大光明地抗拒了按察使兼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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