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原因可以总结出规律,有些人不能,你永远不能证明爱情有没有规律,就好比......”
两个人同时说:“乔治·塞凯赖什和爱丝特·克莱。”
异口同声的默契过后,是短暂的沉寂,隔了那么好几个呼吸的间歇,雅典娜再次开口问:“爱情比数学更有趣?”
“该怎么说呢?”成默将照片摆在柜子最中间的位置,他左右移动了好几下,又挪步远看,校正了几次,才转过身面对雅典娜,“......只有在你想要解开一道数学题时,解开它才会有乐趣。当你不喜欢数学,完全没有想要解开它的时候,去做题自然就不会有乐趣。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描述算不算准确......”
“如果说他想要解开那道题,偏偏又解不开那道题呢?”
“那.....大概会觉得很折磨很痛苦。”
“你呢?像你这样算是解开了还是没有解开?”
成默站在客厅中央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一个人其实挺好的,可当一个人试着寻找另外一个人时,就会觉得寂寞。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却又不得不失去......就会觉得很孤独很孤独。”他没有再看谢旻韫的照片,也没有给雅典娜接话的机会,径直走到了沙发边提起了背包,接着走到了厨房边轻声说,“我在厨房准备点吃的东西。”
雅典娜看着成默的方向若有所思,直到厨房里响起了熟悉的细碎曲调,这声音掺杂在空旷辽远的邦克中,如同给高亢嘹亮的圣洁乐曲增添了催人泪下的低声部,这叫她想起母亲为她做的柠檬慕斯蛋糕,在甜腻中适当的加点柠檬酸,会让蛋糕的口感更为清爽绵常唇齿流香。
这是她迄今为止都无法忘怀的味道,沉积在脑海中,如同顽固的礁石。对她而言,也许柠檬慕斯就是母亲的味道,甜蜜且酸涩,也可能是家的味道。
她闻到了豆蔻和咖啡的香味,她知道成默在为她调配可乐,于是她想那么可乐呢?
可乐对她来说又是什么样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像是在休憩,又像是在沉醉于一曲悠扬的蓝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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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礼过后法伊尔就跟他提到过的难民署的官员阿内赞打了电话,听到有国际刑警,还是一个华夏人和一个德意志人来到了难民营,阿内赞赶紧驱车从大马士革来到了位于杜马的难民营。
和外表朴实内心同样朴实的法伊尔完全不一样,阿内赞不仅又矮又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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