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和英格兰基佬根本打不过我们德意志,实际上他们这些国家加起来,都差点没有打过,如今可笑的A国人却把功劳二战胜利的功劳据为己有,实在是可笑之极.....”
“你忘记了说法兰西。”
“哦!是的,他们唯一会的事情,就是如何体面的竖起白旗......”希施冲着成默暧昧的笑了笑说,“包括女人这方面也是,法兰西人一点也不浪漫,他们只是比较能够忍受绿帽子而已.....大概是习惯了投降?”
成默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说:“你说了半天都还没有说到重点。”
“重要情节马上就来了。”希施压低了声音,“1943年初,我曾伯祖父远赴北非突尼斯战场跟随隆美尔将军作战。就在这一年4月,几架A国战斗机从突尼斯的一条海岸公路上空呼啸掠过,将雨点般的机枪子弹倾泻在德国的一列车队上。我的曾伯祖父在这次袭击中受了重伤,因为我们家族在德意志也算是有点名气,加上隆美尔将军相当看重的曾伯祖父,于是立刻将他送往了慕尼黑,但慕尼黑的医疗水平也无法拯救他,这个时候我的曾祖父闻讯赶来,可曾伯祖父的伤实在是太重了,眼见就要没有救了,我的曾祖父又求助了他的老师埃米尔·冯·贝林,当天夜里,他的老师埃米尔·冯·贝林就和一个戴着鸟嘴大夫面具的医生乘坐飞机从柏林赶到了慕尼黑,我曾祖父说那天夜里他看到了神一般的手术,那个戴鸟嘴面具的医生,奇迹般的救活了他的弟弟,尽管他的弟弟不得不失去左手两个手指和整只右手,左眼也受到了重伤,右眼破裂完全失明,双腿也严重损伤,但他至少保住了性命。”
“戴着鸟嘴面具的是尼布甲尼撒?”成默问。
“我曾祖父认为他是,可惜没有能看见他的脸,做完手术又给我曾祖父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急匆匆的乘坐飞机回柏林了。”
成默不甘心的问:“任何特征都没看到?”
“没有,就连他的皮肤都没能看到,他全程戴着手术手套。这一点我曾祖父又记录,因为作为手术他很激动,冲上去想要和他握手表示感谢,但对方只是冲他挥了挥手,说大家都是为了人类解放共同奋斗的同志,不需要讲那么多礼节。我的曾祖父很遗憾,但鸟嘴大夫说他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希施说,“那天是1943年4月22日,距离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还有863天,每一天都有无数无辜的人在死去。为此我的曾祖父感到无比的痛心,于是在我曾伯祖父醒来之后,开始游说曾伯祖父加入‘反对派’,希望能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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