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快恢复如初,顾允之每天都趁着她们不在家的时候抓紧练习。
而沈焰则是在书房中看书练字。
凡事都需要积累,任何事情都没有一蹴而就的。
他经过这段时间的研学苦练,不论是书法还是对文章的理解,都大有进益。
岑先生给他出过一些题,让他回来做文章,他虽然写得依旧不够精彩,但至少他看到题目脑子里便立马出现了大致的思路,而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满脑子空空如也,便是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如何落笔。
因为脑子里填充了东西,所以他才慢慢有了自己的思维和理解,这对他来说是很大的进步。
但岑先生也说了,他目前只有了一个粗浅的轮廓与框架,内里需要填充的东西还是太少了,所以,他必须要抓紧时间努力汲取尽量多的知识,尽最大限度地填充自己。
就在两个男人身残志坚,都在为自己的未来努力奋斗时,外头忽而传来了一阵拍门声,将满院的安宁静谧瞬间打破。
一个慌神间,沈焰手中的毛笔微微一颤,一滴浓黑的墨汁滴落下来,在雪白的纸张上晕染开去,瞬间,整张纸便全都被毁了。
沈焰的眉峰狠狠一跳,心头升起一股更加慌乱不安的感觉。
顾允之也被外头的大动静吓了一跳,原本窝在自己窝里懒懒地摇尾巴的锅盖也一下爬了起来,朝外面汪汪狂叫。
顾允之坐着轮椅往门口而去,一边扬声喊,“谁啊?”
“官府的,快开门!”
顾允之听到是官府,以为是县衙里有什么事来找沈焰的,他禁不住咕哝,“来了来了,别敲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这么急。”
院门一打开,就看到外面站着几个脸生的衙差,只是他们的表情看上去很是凶神恶煞,顾允之心里顿时生出戒备。
“什么事?”
为首那名衙差粗声粗气地道:“沈焰涉嫌与匪徒勾结,我们是奉命前来捉拿他的,他人在何处?”
顾允之一听这话,顿时怀疑自己听错了,脸上的表情满是惊愕。
“你说什么?”
那名衙差声如洪钟,“别装傻,沈焰在哪里?看在往日同僚一场的份儿上,他若乖乖束手就擒,我们姑且还会给他几分颜面,若他负隅顽抗,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顾允之依旧维持着嘴巴张大的表情,整个人脑子都是一片浆糊的状态。
他们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懂了,但连起来,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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