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过日子,身边连个亲近人都没有,便是想找个证明清白的都找不着。
但不管这些说辞听上去有多像那么回事,作为当事人,沈焰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都是胡说八道,这盆脏水,是那些山匪故意往他的身上泼的。
沈焰两次跟那群人交手,对方记恨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又如何能了解自己的处境?
若是连名字都不知道,他们的污蔑就没了指向。
若是不了解自己的处境,他们又如何编得出这般合情合理的污蔑之词?
沈焰的心中升起了重重困惑与疑虑。
这样的困惑,加上先前自己对剿匪过于顺利的怀疑都尽数浮上心头。
他心中隐隐生出一个念头,但那念头闪现得太快了,快得他没能及时抓住,他的眉头顿时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这件事定然有蹊跷。
不仅仅是自己被污蔑,还有剿匪之事也定然有玄机。
他问,“你参与剿匪了吗?”
方兴强摇头。
沈焰又问同行的几人,他们也都摇头表示并未参与,沈焰心中升起失望,不过他很快又问起了其他。
“那有关于剿匪之事,你们都知道多少?”
换作方才,他们肯定不愿搭理,但现在谁让对方有刀呢。
迫于无奈,他们只能开口如实回答了沈焰的问题。
他们讲述的信息很零碎,沈焰从中提取了一个关键点。
“你们是说,这次一共剿杀了七十多名匪徒,活捉了三四人?”
几人点头,“具体多少人我们也不清楚,反正大差不差就这样。”
顾允之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沈焰沉声,“人数不对。那晚我粗略估算了一下,那伙匪徒人数差不要在二百人上下,若他们当真只剿杀了七十多人,那顶多只铲除了一半,那剩下的一半人马很容易卷土重来。”
方兴强立马道:“可是那几个活口说他们寨子里的人统共就一百出头,先前那次便损失了十几个人,这次又损失了七十多个,侥幸逃脱的顶多也就十几人罢了。区区十几人,根本成不了气候。”
顾允之直接翻了白眼,“他们说的话能作数吗?是你你会老实巴交地把自己的底细全都抖出去?”
要真告诉对方,他们还有七八十号兄弟逃了,那官府岂不是要继续组织人手剿匪,他们这不是自己绝了自己的后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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