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毛。
可是她的理智已经被愤怒左右了,气愤的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就是这回事,表哥,几年前你帮我过,我至今不忘,心底对您充满了感激,这一次,还望表哥再帮我出这口恶气呀。”说着,大太太做作的掏出手帕,嘤嘤哭了起来,边哭还边从手帕中偷窥文公公的反应,见到文公公脸上闪过一抹心疼,她心底冷冷一笑,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更是卖力的表演起来。
文公公表情不定,心底对这个自己爱慕大半辈子的表妹,本来冷硬的心,却闪过心疼。他被这抹异样的心情驱使,正要出口答应,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警醒,想到自己为何成了‘公人’,当年因为眼前这个让自己心仪的女子别嫁,又因为自己赴京赶考的失利,心念俱灰、无可恋的选择了极端的道路——太监。
他至今无法忘记自己被高傲的公公呵斥着快走,和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孩子、少年走进冰冷的一间屋子。在那间屋子里,在那净身公公一刀挥下、在他痛昏了过去、在他次后每一个沉寂犹如黑夜的禁宫深处,那些绝望的呼吸和扭曲的叫喊时;在他被有头有脸的公公、嬷嬷如一只狗一样对待时,他心底便没有了爱,剩下的只有对身边人、对天下之人的怨恨和扭曲的报复,以及疯狂的嫉妒。
从他装孙子,讨好一个个公公,慢慢的爬的越来越高,最后得以在太后身边侍奉,成为宫里有头脸的公公时,他除了对所有让他愤恨的人报复之外,便是敛财了。他只要钱,因为一朝大权在手,可以弥补自己那些真正失去了的,还有今的花费。
为了钱,卖官的勾当他做过,因为钱,杀人越货的伤天害理之事,他没有胆怯。因为钱,他什么都做过。从此他的眼里只有钱、钱、钱,有暇的时候或许也会吼上几只酸溜溜的小曲;而在心底下盘算的,并不是哪里该增一个字、哪里该删一个字的笔墨游戏,倒是隔夜的帐簿上,哪里该划去几笔,哪里该添上几笔而已。
而这些年,唯一让他破例的一件事,却是几年前,又一次因为眼前的女人,他无偿的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恶事。
做完那恶事之后,他没有害怕,没有惊恐死后会不会下十八层地狱,有的只是报复后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做那件事谈不上报复,毕竟那个愚蠢的谢重天并不知道他对表妹的爱慕,他也知道自己当时有点莫名其妙。
可是,当年在他回乡祭祖时,看到心心念念的女子,已经梳起了妇人髻,为姓谢的儿育女。疯狂的嫉妒在心底滋,让他的心绞痛,让他夜不能寐,让他想要毁灭一切,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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