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处罚是薛仁杰下的,而她却不能这么说,若不然太夫人一定心里不喜。毕竟这是属于后院的事情,薛仁杰身为男人,插手后院的事,反而会对他的声誉有碍。
她可以对薛仁杰冷清,但是却不能不在乎薛仁杰的声誉,毕竟薛仁杰是她后半真正的靠山。
太夫人听了她的话,显然很满意,不但没有呵斥她,反倒是恨恨的道:
“我认为还惩罚轻了呢!不知道规矩的东西,主母不在,却擅自进主母的房间,又摔坏了主母珍惜的东西,只是关到暗房里思过,对她已经是从轻落了。”说到这里,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谢灵芸道:“你呀,让我这个当娘的说你什么才好,平时你就是对人太随和了,让那起子不省心的东西没个怕头,才造成了顾氏的肆无忌惮!”
这时一直默默地站在谢灵芸身后的入画,忍不住心中的气愤,走上前跪在太夫人面前,接过话道:
“太夫人,就是因为我们世子妃太心善了,才让顾姨娘如此没有忌惮,屋里明明没有人,她却偷偷地进了屋,而且还把世子妃最在意的我们风姨娘前的遗物给摔坏了,真是太……”
“入画,闭嘴!”谢灵芸这时打断了她的话,故意带她来是看重了她冲动的性子,可是却也知道她的直肠子,心中有什么便说什么。她前面说的话正是带她来要起的作用,至于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谢灵芸认为还是拦着点好,以免她直脾气的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再被太夫人惩罚。故意点名让她跟着来,是为了有些话她不方便说时,让她说,但是若是因此让她受罚,却不是她乐意所见的了。
太夫人确实有点不喜入画不经主子问话便说话,可是见谢灵芸已经呵斥了她,毕竟入画是谢灵芸的陪嫁丫鬟,罚了入画,同样的也给谢灵芸没脸。而太夫人最不会做的便是损谢灵芸这个未来主母的脸面,因此只是清冷的叫起入画,然后对谢灵芸语重心长地道:
“顾氏的行为确实可气,对她的处罚一点也不为过,你也莫难过,等明天娘让许嬷嬷拿着你母的遗物找最好的饰店修补一下,一定会修补好的。”
因为知道这是太夫人向着她,谢灵芸并没有气,反而心存感激,认错道:
“娘,以后我会记住了。”
她说这话一点没有敷衍太夫人的意思,今儿的顾氏的事情给她提了一个醒,让她猛然间清醒,深刻的认识到自己自从来到这古代,思想和行为是多么的可笑。这不是言论自由、主张和平的现代。这儿的人只知道欺软怕硬,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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