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说话不能由着性子。”
入画单纯可是却不愚蠢,她又怎么能不懂抱琴和谢灵芸是为她好。只是她自从来到这简亲王府,她却从来没有受过什么惩罚,心底也就存了侥幸,总是觉得没事,也就越加的放松,心底有什么便说什么了。
“怎么!世子妃都这样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抱琴见到入画不言语,以为她还在固执的认为自己没有错,不由气急,质问道。
“不……不是的,我懂了。”入画自觉的认错,“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接着她转身跪下,对谢灵芸道:
“请世子妃恕罪,奴婢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谢灵芸有意想要晾一晾她,让她长长记性,于是让她跪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出声道:
“你起来吧,以后记住你所说的话。”
“是。”入画老实地回答道:“奴婢一定谨记。”
“好了,我突然感觉有些饿了,你去厨房给我拿些糕点来。”谢灵芸找了借口把入画支了出去,然后对抱琴说道:
“以后你受点累,多照看着入画和司棋一些,现在我们不能出一点状况。”
“是,奴婢知道了。”抱琴应承着,其实就算是没有吩咐,她也打算盯着入画和司棋一些。
“唉”又是一声轻叹,谢灵芸现她最近叹气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世子妃。”抱琴走上前,轻轻地揉着谢灵芸消瘦的肩膀,说道:“庄嬷嬷的事情怎么办,还有她每天都给您送燕窝粥,还次次都看着您喝完才出去,难道您以后还要喝那燕窝粥吗?”说到最后她语气里带着些着急和不赞同。
本来当怀疑庄嬷嬷在燕窝粥里做手脚时,她和侍书就极力反对谢灵芸喝这燕窝粥,如今到好了,那燕窝粥果真有问题,她现在想想都担心不已,若不是有楚楠枫的保证,她都不知道慌乱成什么样子了。
“自然是不能再喝了。”谢灵芸抬手揉着眉心,沉吟了一会儿,道:
“我觉得身子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你明天在去一趟楚府,给楚太医说,让他不用过来给我把脉了,只给我开几服清毒的药就行。”
“那怎么成?”抱琴一听不乐意了,不赞同地道:“虽然楚太医也说您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可是这没有让楚太医把脉看过,谁知道是怎么情况,如今您不能再顾虑这,顾虑那的了,您要不是不知道,若是有万一,那怎么办呀。”
“如果让楚太医明天来给我看诊,那我这些天的‘燕窝粥’岂不是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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