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空,他有些急躁起来,挣扎着要去抓,一番动作,倒是让姜念窥见了他领口处的好风光。
太瘦了。
陆欲凌这人本来就白,喝醉酒后从脖子处开始向下蔓延出一抹绯红,加上最近控制体重控制得很,两根锁骨清晰可见,薄薄的肌肉贴在身上,平添了一股被蹂躏的美感。
姜念别过脸,觉得自己不像个好人。
“我很早就发现了,你嫁给我了,我就想知道你的全部。”陆欲凌歪歪扭扭坐了起来,耷拉着脑袋,衣衫不整的模样像个失足少年,“只是有些部分我看不到,后来才看到的。”
姜念怔怔看着笼上委屈之色的陆欲凌,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结婚没多久他们就开始吵架,这家伙一直在吃季辞的醋,可是刚结婚的时候,两人都没什么感情,很多是因为责任才走到一块的。
她想起自己跟陆欲凌睡了一晚后,落荒而逃的往事,有些发笑,忍着下半身的不适,上了一天的班,晚上又被陆欲凌堵到了,他说她提起裙子不认人,姜念有口难辩,那时的她太嫩了些,兜兜转转就被陆欲凌骗回家了。
“你真跟白沫沫睡过了?”姜念问出了那个一直萦绕在她脑子里的问题,谁知陆欲凌抓着她的手就往下伸去,他委屈道:“亏你还是生物老师呢,你看它能行嘛?”
“也不是不行。”姜念刚触到那一团,就火急火燎收回手,慌忙甩手的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如果行了,那我也是被强迫的。”陆欲凌盯着姜念的动作,嘴一撇,委屈道:“你这么嫌弃干嘛,你以前不这样的,你是不是嫌我脏了,是她趁人之危,姜念你没有心。”
说罢,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往外崩,可把姜念弄得万分窘迫,她慌忙地用自己的睡衣袖子给他擦着泪,半哄骗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哪不对?”陆欲凌立刻止住哭声,控诉地看向姜念。
“啊?”姜念的动作一滞,他到底醉没醉,不会真是演的吧。
“你就是嫌弃我!”陆欲凌又哭了起来,哭狠了,开始一抽一抽的,这勾人的脸蛋配上眼泪比那病弱的西子还要媚上三分。
姜念不想承认自己是个看重男人贞洁的女人,这太迂腐,只好继续哄骗道:“没有没有。”
看着她单薄心虚的辩驳,陆欲凌用手背抹着眼泪,越想越委屈,絮絮叨叨开始翻旧账,“你每次都这样,我初吻初恋初夜都是你的,你初吻初恋呢,都给季辞了,我喝醉酒可能让白沫沫得逞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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