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姜念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司机师傅一脸吃瓜的表情,她推了一把陆欲凌,扬着手机,跟师傅说:“师傅,我不坐了,但我钱会给你的!”
说完扫了一下贴在前面的收款码,发过去100块钱。
陆欲凌打开车门,姜念跟了出来,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气氛说不出的压抑。
路上两人也无言,来到医院,根据护士站护士的提醒,他们走到五楼icu病房。
沈清伤得比较重,动了手术后已经恢复了些意识,但情况还不是很乐观,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姜念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她头发花白,不足一米六的个子,她坐在插满管子的沈清旁,紧紧握着他的一只手,神情麻木,那张浑浊的眼里满是哀伤。
她不知为何看着老人这样,她就想起自己的外婆,也是这样子的小老太太,早些年去了,瘦成一捆柴似的卧在病床上。
她这个人反应迟钝,当时她并没有觉得很伤心,还觉得老太太这样算是解脱了,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看到短视频或者回想白天遇到的某个身形相似的老太太时,那泪跟止不住似的。
姜念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走上前去。
老太太没什么反应,好像她衰老的魂魄已经因为极度的伤心而被抽离出来。
姜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沈清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十分肿胀,头顶绑着沙袋,左腿和左手都打着石膏。
面色惨白,要不是机器平缓的声音,她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她想起陆欲凌异常冷静地回答审讯的警察,这都是他用拳头打用脚踢的。
在这之前她根本不知道他如此暴戾残酷,上次莫森的事他也不过是借了手段将这本来就要进监狱的人送了进去,可是沈清,若是真有对她行不轨的念头,他也不能如此出手。
他叫一个老太太怎么办,他叫这个破败的家庭怎么办,他又叫她怎么办?
“阿清说,他遇到了一个很好的姐姐,这个姐姐借他钱,让他能救我这把老骨头,他因为照顾我功课落下很多,他拼命的补,但一有空就去那个姐姐店里帮忙。那天他说要出去,叫我早点睡,我等他到10点,见他还没回来,便想着这小兔崽子不知又去哪打工了,又要学习又要打工,这身子怎么受得住?天刚亮,就有警察冲到我家里来,我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却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坏。阿清爸爸被抓进去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天雾蒙蒙的,几个警察敲开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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