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还是如同恐怖循环游戏一般的那幢简陋的绿色小楼的绝望。
那个时候秦黎就会拿着一条浸过盐水的皮鞭子,狠狠抽打着她,让她身上的衣服破裂,白嫩的皮肤上满是红印子。
她像只陀螺一样,被秦黎抽打着滚进那个压抑恐怖至极的小黑屋,那屋子只有3平米这么大,躺下她和站下秦黎后,就塞不下什么人了。
秦黎发狠地抽着,有力的皮鞭在空中发出骇人声响,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脆弱的皮肉上,像是开败的山茶花一样皮开肉绽。
她绝望地大声哭喊求饶着,秦黎根本不会理会,还会因她吵到他耳朵了,或是躲过了一鞭加重手中的力道。
他打得她没力气喊了,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这狭隘的屋子里有股排泄物的味道,不知是她上次被关遗留在这的排泄物还是邻居家的狗溜进来撒过尿了。
她一般会被关三个月,这三个月没有光,一直都是漆黑的,只有在秦黎开条门缝,将吃剩的饭菜倒在地上,等她爬过去去吃的时候,她才能短暂地看到太阳。
但她每次都因为突然的光而感到眼睛疼,常常被刺得流下了眼泪。
马来西亚有种秘药,说是以前是在红灯区里给女郎们用的,一涂上,什么样深的长的疤都会不见。
在每次被打后,秦黎就会扔给她一团发着刺鼻味道的药膏,让她自己涂。
这个伤越快好,越意味着她又要穿梭在那群赌虫中,伤好了是为了让那些赌虫赏心悦目,也是为了下一次伤疤的形成。
三个月的时间,她严重的伤也好了。
逃了几次,她寻找到了规律,她就故意不涂药膏,生抗着伤口缓慢愈合带来的疼痛,因为比起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她更厌恶秦黎带给她的那些赌虫带给她的精神上的摧残。
但秦黎这个老油条在她第十天不涂药的时候就察觉了,他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像块破布一样拉着她前进。
粗粝的地面摩擦着她布满伤痕的皮肤,疼得她龇牙咧嘴,直喊疼。
秦黎将她整个人抛进一个灌满盐水的大缸里,盐水流经皮开肉绽的伤口,她疼得连连尖叫,挣扎着想从那水缸里爬出来。
可是她只要一露脑袋,站在缸旁的秦黎就会伸手将她整个人按进盐水中。
盐水朝她鼻腔灌去,她一时间都忘了身上火烧一般的疼痛,想张嘴尖叫,却被大口大口的盐水堵住。
一刻钟后,她被拖了出来,秦黎用条胳膊粗细的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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