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决定让我去,我多高兴啊,回去跟欲凌他爸分享这件事,两人当晚吃了顿海鲜大餐,我到了晚上肚子疼起来了,赶忙去医院,这一检查不得了,我居然怀孕了。”
赵雅舒轻笑,面上闪过一丝无奈,“那时候欲凌的奶奶还在,得知我怀了她宝贝孙孙后,死活不让我去国外了,欲凌他爸最是孝顺,竟也顺着他妈劝我,最后我在家庭孩子和前途之间选择了前者,机会让给一个当时还没结婚的年轻老师去了,她回来后就被调到其他市去了,做了当地了教师模范,现在已经从政,据说混得挺好的。”
姜念垂眸,耐心倾听着赵雅舒的故事。
“得知她被调走的时候,欲凌也就跟现在的南南这么大吧,不知怎么的,我心中对自己错过这次机会耿耿于怀,竟迁怒于一个孩子,我将他扔给保姆带,下班了放假了也找各种理由出去,不想听到欲凌的哭声看到欲凌。”
赵雅舒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握紧手中精致的茶盏,转头,看向姜念道:“念念,你在我们陆家也有个几年了,你应该很能看出来欲凌跟我或者是他爸都不是很亲,我以前想不明白,我都给他最好的了,把他培养得这么好,他为什么跟我好像不是特别亲,我明明只有他一个孩子,他也只有我一个妈,现在看到南南我想明白了,我在他对这个世界初步试探的阶段因为自己的心结而迁罪于他,即使他那个时候不记事,但他潜意识中是一直有的。”
“欲凌一直很独立,似乎一点儿都不需要父母的帮助,小学就能自己坐公交车去上了,家里的司机想去接他,他都不要。”
赵雅舒抿了口茶,将目光又重新挪回到那片月季花上,这个季节月季花本来不该开的,她因为喜欢,特意从别的地方空运来的,淡雅的香槟色,很是动人,但这样的魅力持续不了多久,这些花很快就会因为受不了苏市日渐严寒的天气而枯萎。
她的儿子就像这片她很喜欢的月季花。
后来的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想把他培养成一个她最成功的一个学生,她敏锐发现他的资质并不是特别高,她却依旧给他排满了每个休息的时间,高数口语物理逻辑钢琴绘画等等等,市面上有的兴趣班她都给他报了一遍。
欲凌一开始并不适应,他不适应冷漠的母亲对他的突然关照,不适应自己快乐的童年被沉重的课程排满,但他好像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就像当初她将牙牙学语的他完全抛给保姆,一周后,他就保姆认作了妈,看到她都会下意识抗拒。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适应了她的抛弃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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