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那个公司也行。”陆欲凌好心宽慰道。
“呸呸呸!你才考不上呢!”姜念听了后更气了,右手握拳,重重砸了一下陆欲凌的胳膊。
这一下对陆欲凌来说好比是挠痒痒,他却故作夸张地龇牙咧嘴道:“诶呦喂,你打得也太疼了。”
说罢,还故意睁开一只眼看向姜念。
姜念收回手,抱胸,冷哼一声,朝陆欲凌的休息室走去。
陆欲凌偏向极简的设计,这个休息室姜念是头一次来,倒是觉得有些眼熟,很像他拍戏时两人住着的屋子的卧室。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陆欲凌跟了进来,看着姜念一直盯着那张灰色调的床,以为她想休息。
姜念毅然决然地摇摇头,原本柔和的目光变得尖锐,她抿唇道:“我就是困死也不睡这床。”
陆欲凌抬眼,一下子明白了姜念所言之意,她估计想起来白沫沫怀孕的事,即使他再三解释,她还是不相信他,即使她不怎么提这件事,但他清楚,她很介意。
这种介意,对他而言不只是高兴还是难过的事。
她介意说明她爱他,她介意又说明两人之间的这根刺一直在。
他也曾尝试着用姜念的方法彻底将白沫沫从他的生活中剔除掉,将她解约,失去操控她的一根绳索,但显然,事情发生就不可能完全抹去。
实际上这个房间他已经叫人整修过了,里面的所有东西他都叫人换过,甚至是墙面他都叫人重新刷了一遍。
他不相信自己会醉酒干这样的蠢事,但白沫沫的一口咬定和姜念的笃信又不由得让他自我怀疑。
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大概也就白沫沫知道。
他不是没找过医院方面的证明,他们的确有白沫沫检查的记录,报告上的确是这么写的,他甚至是找到了当时给白沫沫问诊检查以及化验的医生,他们一口咬定他们的工作并没有纰漏的地方。
公司里的监控只能储存三个月的信息,等白沫沫流产,事情暴露的时候,那天的视频早就消失。
他联系了那个学计算机的朋友,他表示还是比较困难的,不过他可以试试。
这试试,一试都快半年,还没什么动静。
他想起来就去催促一下,没想到这个计算机天才也正在经历情劫,追妻追到塞尔维亚这个小国家去了,人都联系不上,更别说问问进展了。
公司的监控原件叫他拿走了,人又失联了,他现在只靠一张嘴完全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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