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在您受到苦难的时候我们警方的不知情,秦黎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您也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但秦黎在马来受当地势力保护,我们无法直接插手,但当他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他就无法再逃脱。”
白沫沫眼中那抹暴戾的神色黯淡了下去,她垂眼看着桌面,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
女警和一旁的实习男警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反正我不是那个凶手,我现在正是一切向好的时候,秦黎背着案底的人根本无法动弹我,他也一早就跟我离婚了,我跟他早就是过去式,我过去受过的苦已经够多了,我没必要因为一时之快,让我即将到来的好日子破灭。”
白沫沫又坐了下来,身子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觉得,你们与其把精力花在我身上,不如想想,秦黎死了除了对我是好事,对谁还是好事?你们可以因为马来当地的势力不去整治迫害妇女的人渣,这回可不要因为人家爹的原因,就把她放过。”
“你在质疑我国司法的公正吗?”实习男警有些写不下去了,他拍了一下桌子,很是不悦地看着狂妄轻佻的白沫沫。
她之前是嫁过去的,没有人报她失踪,要不是秦黎再次犯事,大家都不知道她是第二个受害者,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警方如何帮她?
“呵,”白沫沫侧着脸,她根本不想理会这个毛头小子,她看向女警道:“真正想杀季辞的是季玥,这是一大家族利益相争,秦黎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这么拙劣的障眼法,你们警方居然没看出来?季铭德在秦黎被抓前给他在马来的账户上打了500w美金,足够他在马来还清所有债务,他还许诺秦黎会给他找最好的律师,尽快把他捞出来,再把他安全送回国,这个你们查一下秦黎的个人账户就知道。”
审讯室的空气突然一滞,女警警惕地看向白沫沫道:“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晰?”
“你以为我怎么能摆脱秦黎那个人渣?是季玥一早就在找替死鬼了,我不过是她和替死鬼的一根线罢了。”白沫沫轻轻晃着脑袋,似乎对女警的问话表示可笑。
“你也参与了?”实习男警问道。
“我顶多是知情,很多事情秦黎直接和季玥联系,我都不清楚,我只知道两人是这样的关系,哦,秦黎在未被你们抓住时,他找上我,敲诈了一笔钱,这是我手机账上的流水记录。”白沫沫打开手机,将相关流水调出来给两个警察看。
女警接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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