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青年人自顾自的找地方坐下,顺手拿起案几上的瓜果吃了起来。
“那要是我死了呢?”钱孝憬看着儿子这副懒散的模样,气呼呼的说道。
青年人闻言一愣,看了看父亲那严肃的表情,随即又说道:“您要是真不在了,不是还有那么多叔叔伯伯嘛!都是钱家人,谁当家主不是当呢!”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钱孝憬右手颤抖着指着青年,怒斥道。
青年人却依旧笑嘻嘻的看着他,口里嚼着瓜果含糊不清的说道:“爹,您也别生气,气大伤身嘛!外面那群人可还在等着您传话呢!”
钱孝憬深深地看了儿子两眼,一阵深深的无力感涌上了心头,叹道:“景文啊!你也……”
“噗嗤!”青年人一听口中嚼碎的瓜果吐了一地,连忙挥了挥手止住了钱孝憬,用手擦了擦嘴后,说道:“哎!爹!您可千万别跟我这么客气,您一客气了我这脑袋就受不了,您接着忙,我出去溜达去了!”
说完便不管钱孝憬那已经发青的脸庞,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名叫钱景文的青年乃是江东钱氏的长房嫡子,也是钱孝憬唯一的一个儿子,一根独苗!
此刻钱景文离了父亲的书房之后便在钱家那迷宫般的宅院内四处闲逛着。
忽然间便看见不远处有一个身影,遂连忙跑了过去。
“小弘子!”
离的尚有几丈远,钱景文便挥手冲着前面的那人大声喊道。
那人听见叫声,转过身来,却是那前不久去豫章游学在年前赶回来的江东钱氏族人,钱弘!
“景文叔!”钱弘看清楚来人之后,连忙躬身行礼道。
钱景文年纪不大,甚至比钱弘还要小上几岁,但是他们家主这一脉从百年前子嗣便不怎么繁盛,甚至于很多代都是一脉单传,比如这一代的家主钱孝憬便是个独生子,已经五十多了也只生了钱景文这一个儿子,所以慢慢的便导致他们这一脉的辈分普遍要高一些。
比如钱景文,便和远在长安为官的四旬中年钱景通是一个辈的,也和钱弘的父亲一个辈,所以钱弘见到钱景文跑来只得老老实实的行了个晚辈礼,毕竟这些千年世家最重的就是这些礼仪了。
“嗯!乖!”钱景文跑过来之后,一本正经的接受了钱弘的大礼,甚至还伸出手来摸了摸钱弘的脑袋,一副长辈关爱晚辈的模样。
只是还没等钱弘直起身来,稍微矮一些的钱景文便顺势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嘴巴凑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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