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咱们还想用扬州的那一套自然没什么用处,所以我们这一回用的是阳谋。”
“阳谋?”王冼诧异道。
卢宗保点头,回答道:“没错!正是阳谋!”
何为阳谋?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是也!即使让你看到,你也依旧逃不出去,说白了,就是我要揍你,而你逃不掉。
“扬州的事一传开,虽然让我们在豫章城失了突然性,但是以万家的实力在朝中不可能没有人,所以我们之前的计划本就没可能瞒得住他们,如今不过是回到了第一步罢了。但是如今和之前又不一样了,之前只有我们一方来抗衡豫章豪门,现在不一样了,市舶司的消息一传开,豫章周边乃至于更远处的世家豪门、富商巨贾们绝不会放弃这么绝佳的一个染指豫章城的机会的,别忘了豫章城外还有着一座吴越镇。”
“所以,到时候会有很多人来,带着大笔的铜钱来,就像我们在扬州做过的那样,生生的将豫章豪门压垮,毕竟钱这种东西,诱惑实在太大了。而且这帮人不在自家的本乡本土,对于豫章的人自然不会留什么情面,下起手来自然够狠。”
“当然,最重要的是豫章本地的世家们也不是铁通一块,毕竟像万德昭这样老奸巨猾的人只是少数,大部分的人看见那唾手可得的财富又有几人能够镇定的下来?”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旦有人忍不住出手了,我们便能抓住机会,各个击破,先把外围清干净了,最后再跟万家决战。”
卢宗保侃侃而谈,王冼却只是静静地问了一句:“具体如何去做?”
“城中的地皮先不去动,毕竟城里的商人都精明的很,咱们先从乡间下手。”卢宗保说道。
“买卖耕地?”王冼蹙着眉头问道。
卢宗保点了点头,看见了王冼眉宇间的一丝不忍,遂连忙开口劝慰道:“伯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如今农户的手中哪里还剩下多少耕地啊!”
王冼出身世家,自然知道土地兼并是什么意思,他们太原王氏身为千年大族,如今太原周边的土地很少不是姓王的。
想起这些,王冼这才沉默的点头。
“步骤呢?”王冼问道。
卢宗保笑着摇头,说道:“无需什么步骤,消息已经传开,待明日咱们去城中各家牙行都挂上高价收购地皮的单子,自然会有哪些迫不及待的蠢货站出来为咱们添砖加瓦的。”
第二日,卢宗保依照昨日所说,迅速命人在城中各处的牙行放下了大量的地皮收购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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