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把心思放在这些东西上!让他尽快进京,便死活不肯!要是他来了,我身边好歹也有个帮衬的人,何至于如今身为堂堂宰相,手下能用的人都没几个,还得我这一把年纪事事亲力亲为!”
管家老徐双手正在徐番额头上按照许辰书信上传授的按摩手法,给徐番做着按摩,闻言,便也笑着说道:“大公.子不也说了,这是要在升州好好进学嘛!等到来年朝廷大考之时再进京赶考,免得让人说他们是靠了老爷您宰相的名号考中的进士!”
“听他瞎扯吧!这帮臭小子们一天能花一个时辰看书,我这就要烧高香了!就这还指望考进士?”徐番轻笑道。
“那老爷以为公.子们每日间要花上多少个时辰看书才能考中进士呢?”老徐笑着问道。
“怎么着也得三四个时辰才行!”徐番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道。
也不知让那些天天皓首穷经却依旧屡试不第的文人们听了,会作如何感想?
管家老徐,笑了笑,依旧轻柔地为徐番按摩着。
过了一会儿后,徐番挥手示意老徐停下,随即站起身来,说道:“更衣,换朝服,我要进宫面圣!”
老徐于是便赶忙向外走去,却听见身后的徐番起身时,扶着腰间说道:“老徐啊!回头让臭小子多送几套桌椅来!这新宅子太大了,不够用!用惯了桌椅,再用这案几实在有些受罪啊!”
老徐笑了笑,点头称是。
就在徐番这边与谋士商讨的时候,安禄山一行人也进了长安,在驿馆歇下后不久,得到消息的新任户部郎中吉温便前来探望。
“哎呀呀!吉大哥这是要折煞小弟我了!怎么能让大哥您来找我呢?该是小弟亲自上门拜访才对啊!该死!该死!小弟这刚到长安,东西还没备齐,本打算等下便去大哥府上拜访的,却没想到大哥竟然亲自来了!”安禄山一见吉温进屋,连忙从那张大号的卧榻上爬起,只是体型实在过于臃肿,挣扎数次,依旧没能爬起来。
吉温一见,连忙上前,伸手止住了安禄山的动作,说道:“兄弟言重了!你我二人,讲那些虚礼干啥?”
说着,吉温便顺势坐到了安禄山身前案几的对面,与之相对而坐。
换在大半年前,吉温前往平卢查案时,在安禄山的府上,虽说二人也相谈甚欢,然而吉温却绝不敢在安禄山面前如此随意的。毕竟当初安禄山贵为一镇节度,而他吉温不过是京兆府的一个小小法曹,二者身份相差悬殊,吉温自然对安禄山保持着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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