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输呢?”
“那不就结了!既然老子稳赢,那干嘛还要使这些小伎俩?咱们这个东家也不是个蠢人,何况只有堂堂正正的将姓刘的击败,才能让东家彻底把船厂交给我,否则只怕他们又会找出些其他的理由来,那样的话,一直拖下去,误了船厂的活计,只怕东家会绝了造船的念头,那时,咱们这帮人又该如何自处呢?既然出来了,那洪州船厂便再也回不去了,可这么一大帮子人总要混口饭吃呀!”
“唉!毕竟咱们身处异乡,凡事总要忍让些才好!”
江流叹息着说道,仿佛受了无尽的委屈一般。
“东家,这帮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嘛!什么叫作不能当着面说东家的不是,感情背地里就能说个痛快了?”回去的路上,刘进忍不住向许辰抱怨道。
一旁的陆浩也同样忧心道:“大哥,这些船工很抱团啊!尤其又有了江流这个领头的人,看来他们是打定主意不让外人染指船厂了!”
“二东家说的不错!这个江流摆明了就是仗着手上掌握了图纸,就想以此来要挟东家。可恨的是,这帮子船工也跟姓江的一个鼻孔出气,压根就不肯听我的话!东家交代下来的图纸,到现在也没见开工!”刘进想着这些天来在江流那里受的排挤便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当着东家的面全部发泄出来。
“说完了吧?”许辰一直静静地听着,直到刘进缓气的时候才冷冷地问了一句。
刘进察觉出东家的不快,哪还敢接着抱怨,连忙悻悻的点头。
许辰乜了他一眼,便不去看他,只是安静的想着事。
陆浩等了一阵子,这才开口问道:“大哥,你准备怎么办?”
许辰望着车船外的景色,缓缓的说道:“其实我并不在乎船厂由谁来管着,毕竟我不可能亲自来,要是这个江流真有本事,又能完美的执行我的设想,就是把船厂交给他又如何?但是,这帮人非但不好好干活,还一味守着老旧的那一套,这就触犯我的底线了!所以必须做点什么,我的时间可不多!”
“这个江流在洪州船厂的时候就是个老油条了!如今来了我们这,身边又没个同样资历匠人制衡着,难免会有恃无恐。至于船工们远来外地,面对着陌生的环境内心难免忧虑不安,恰巧身边只有江流这么个熟悉的人,又是曾经的领导,自然会以之为首。”许辰的习惯,遇到问题必定会将问题透彻的分析一遍,然后再从中寻求解决的办法。
“对待他们,应该分而化之!江流此人,老而弥坚,又自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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