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街的街口,有一家三层楼高的酒肆,酒肆的大门并不朝着粮铺所在的大街,但透过三楼雅间的窗户,却依旧能将粮铺门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怎么样?”靠窗的位子,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不远处的粮铺,但话却是对着刚刚走进来的一位老仆问的。
老仆无奈的摇头:“公子,还是五十文一斗!”
男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尽管早有所料,但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依旧感到有些无力。
“这是第几天了?”这一句并不是青年男子问出来的,而是其对面坐着的一位富态中年人问的。
“已经第一十五天了!”富态中年人身旁一位身着锦衣,两鬓斑白的中年接话道。
“十五天!每人每天一斗,一天六个时辰,他们怎么可能还有粮食!”富态中年满嘴的苦涩。
十五天了!自从这家粮铺设立以来,斗米五十文的价格便从来没有变过!便宜了两倍的价格,只要不是白痴的人恐怕都知道该怎么去选。也就是说,长安城里除了这家粮铺外,其余的粮铺在这十五天里,一单生意也没做成过!
虽然每人一天只能买一斗米,但就算再精壮的汉子在如今这时节,一天也不敢花费一斗米!何况人多的人家,还会扶老携幼一起来排队……
长安城内曾经准备着大发一笔的粮商们,自从这家粮铺设立以来,每日里最盼望的事便是看到这家粮铺关门大吉。
只是,无论他们联合起来做出任何的事来,楼下的那家粮铺依旧有惊无险的避开了!
“我看,干脆就找一伙人,去把这铺子一把火烧了了事!”又一位长相粗狂些的汉子建议道。
“你以为我没找过吗?”那两鬓斑白的中年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进不去?”粗狂的汉子问道。
“进到是进去了,只不过再也没出来!隔了几天到是在西门外的臭水潭里找到了几具发胀的尸体!”两鬓斑白的中年愤愤道。
那粗狂的汉子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开口问道:“这帮家伙是什么来路?”
“听说是徐相的学生。”富态中年回道。
“徐番那老小子如今是孤注一掷了!这场风波要是没摆平,圣上都救不了他!生死之间,他哪敢不用心?”两鬓斑白的中年颓然道。
“那怎么办啊?难不成就坐在这干等吗?再他娘等下去,粮价就该降了,那老子手上那些高价买来的粮食岂不是要打水漂了!”粗狂的汉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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