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火光弥漫的扬州城,默然不语。
“报!”
前去东门的斥候队长终于赶了回来。
“说!”王忠嗣转过身来,沉声道。
“禀大帅,东门外的阵地上空无一人!”斥候队长如实汇报着。
原本王忠嗣的反应就比叛军慢了一步,这支前往东门的斥候小队又在途中被莫名其妙的攻击阻挡了一阵子。等到斥候小队赶到东门外时,叛军最后一批水师战船也早已离开了东门码头。
“没人?”王忠嗣这句话中已带上了一丝怒火。
斥候队长被大帅散发出来的威势一惊,额头上溢出点点冷汗。
“报……报告大帅!小的在东门码头上发现了一些痕迹,应该是大量人马活动的痕迹!”
“码头?”王忠嗣听完后一愣,转而急声对一旁的韩稚问道:“上一回李伦战败的军报中是不是提到过叛军的水师?”
韩稚略一沉思,随即点头道:“不错!的确提到过叛军有水师!”
其实倒也不能怪王忠嗣犯下如此明显的错误,竟连叛军水师的存在都不曾重视。
这年头的大唐,从来就没有重视过水军。大唐是马上得来的天下,远征西域、北伐草原,靠的都是无敌的大唐铁骑。而自从唐初李靖平定南方之后,南方大地上便少有战事,水军更只是个摆设。整个大唐南方也只保留了升州这么一支成建制的水师,可由于朝廷对升州一贯的压制,升州水师的实力每况日下,到了今日,水手不过千人,战船不过百艘,且大多年久失修。
整个大唐,无论是兵部还是将领,几乎完全淡忘了水师这个军种的存在。在众将的心中,水师不过就是用来运送粮草辎重的勤杂兵,哪来的什么战斗力啊?
若没有海贸的兴起,只怕洪州船厂也无法有今日的盛况。
王忠嗣当初得到的军报乃是兵部发来的,兵部的战报本就语焉不详,王忠嗣能够记住其中惊鸿一瞥的叛军水师,已属不易了。内卫那里倒是有一份详细些的,虽然也没有着重强调叛军水师的力量,但好歹提到了水师在当日一战中出现的时机。本来若是凭借这些,王忠嗣这个沙场宿将是可以觉察出一些叛军水师情况的,也定然能对叛军水师多一份防备。然而当初李隆基在下诏书的时候压根就忘了让内卫去协助王忠嗣,出于帝王的谨慎,本身就有嫌隙的王忠嗣显然无法接触到内卫。
而李伦战败的时候,其他的平叛部队压根还没赶到山阳县,王忠嗣也无法从这些人口中得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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