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进了长安,试问大唐的天下,将由何人为主?”
“所以臣认为,惟今之计,只有迅速组建一支强大的水师,才可御敌于外,有备而无患啊!”
徐番沉重的话语将金殿上的百官从刚才大变中的激荡中拉了回来,只是却又再一次陷入了更加强烈的震惊中,比之刚才,此刻徐番带来的震惊竟让百官感到了一股浓浓的恐惧。
“这……”
“这……这不可能吧?”
“徐……徐相,您在说笑吧?”
文臣中,不通军事的大有人在,与徐番关系不错的听了这话,多少还会留些面子,有那心气高的,直接便出言驳斥起来了。
“就是!叛军如今不过几万人,所占不过三州之地,而我朝坐拥十道,雄兵百万,南方些许蟊贼,待朝廷多发些兵马,叛军指日可破!徐相,危言耸听了!”
“徐相,您也是个博古通今的人物,且不闻三代以降,南方的朝廷可有北伐一统中原的?三国时期的吴,水师显然强于魏,可赤壁一役后也不过是个三足鼎立的局面。再说南朝时,南陈军力曾一度甲于天下,水师更是天下仅有,可到头来还不是偏安一隅,最终为杨广所破……”
相比文臣轻率间的侃侃而谈,武将们却纷纷陷入了沉思。
满朝的武将,算起来真正懂得水师作战的,一个也没有!大唐这么些年来,战略重心从来就只放在北面。哪怕曾经指挥过水师的将领,也只不过将水师当成车队一般的存在,真正开船的所谓水师将领也只停留在会游水、会开船的水平,前代遗留下来的水师战法,早已忘了个干净。
虽说如此,然而经过战事的武将显然要比文官们谨慎的多。
“这……”
御座上的李隆基此刻也没了教训儿子的心思,徐番刚才的一番话确实将李隆基吓了一大跳!比起太子李亨玩的“宫变”来,叛军对于江山的威胁显然要重要的多。说句不好听的,皇位被儿子夺去了,自己最多混一个高祖李渊般的下场,可若被叛军攻陷了长安,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受到惊吓,正要问计的李隆基,再听了听其他文官的意见,心思却又安定了不少。
确实,历史上的南方政权从来就没有北伐成功,一统天下的。
想到这里,李隆基便又重新镇定下来。
感觉到李隆基心思上的变化,徐番的心中隐隐有些焦急。
“圣上,曾经没有不代表如今便行不通!既然说到历朝历代,我倒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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