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如今更没了这方面的想法,尽管花魁姑娘使出百般手段,到了钱景文这里也只能是神女有意,襄王无心了。
这一次到嘉兴这小地方来,家主却特意带上了自己,绮兰知道,自己回报钱家的时候应该到了。
当然,值得自己出手的那个人也定然不是身前这些苍蝇般的所谓才子,在绮兰自己看来,或是陆家或是吴家的某个公子应该就是自己最后的归宿了。
但愿能遇到一个脾气好些的罢……
这便是如今被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的花魁姑娘心中关于幸福的最后期待了。
当场面预热的差不多后,身为主办者的钱家也终于显出身来。
钱景文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场合,身为钱家家主的他也确实不需要亲自出面去应酬另外两家的公子。该传达的意思适当传达一下,等到具体商谈的时候,钱景文还是要和他们的当家之人去谈。
年轻却早已稳重的钱景文出面讲了几句客套话,一切便交到了钱弘手里。
经过大变之后,当初的江东才子也早已褪去了傲慢与青涩,处事愈发老道、圆滑。
“诸位,今日我等相聚于此,以诗文会友,贵在切磋,点到为止,切莫伤了和气!”
诗文这东西自然不可能真是信手拈来的,这次诗会事先也没怎么宣传,多数人都没什么准备,最多将之前的存货修改修改再拿出来。
好在题材不限,否则这些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的乡下才子们恐怕就真的要冷场了。
只是大冬天的,吟诵一些荷花、菊花之类的景物多少让人有些说不出口,好在都是半桶水晃着,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钱景文离开了一阵子,回来的时候身旁跟着陆文圭和另外一个锦衣青年,想必就是那会稽吴家的公子。
于诗词上,陆文圭没有太大的造诣,最多只算了解,堆砌一首平仄整齐的样子诗出来倒也不难,但实意上便差了许多,意境更是半分也无。
为此,陆文圭也颇有自知之明,即便今夜来的这些不是什么多有才华的人,但却也没想出来献丑。今夜陆文圭来此的目的,一多半是冲着绮兰这个扬州花魁来的。
待其在钱景文身旁坐下后,一双眼睛便死死的盯在绮兰姑娘身上,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滋溜乱转。
“果然是个尤物啊!大地方就是大地方,果然不是这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了的!看来回去后得让老爹出点血了,不然恐怕还真拿不下这妞来……”
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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