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吗?”
“我……”
“好好待着,只管看就行!”
那一头,安禄山似乎也放开了手脚,一杯杯痛饮着,肥脸通红,不一会儿便像是醉了。
继而更是低声抽泣起来,渐渐,哭声越来越大。
李隆基本就心烦,听了这杀猪般的嚎叫更是不喜,于是大声斥道:“嚎什么嚎!灌了两口猫尿,就得意忘形了是吧?”
安禄山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地,叩头如捣蒜道:“圣上恕罪!圣上恕罪!微臣……微臣……”
说着,安禄山双眼一红,又抽泣了起来。
“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李隆基皱眉,斥道:“有什么话直接说!”
安禄山连忙叩头道:“圣上勿怪,微臣……微臣只是想起了自家老母!想当年微臣年幼之时,家中贫困,是微臣老母不惜与人为婢,辛苦赚钱这才养活了微臣,只是老母辛劳过度,早早离世,如今……如今微臣蒙圣上隆恩有了些许成就,可……可却子欲养而亲不在,实在……实在是不孝至极啊!”
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
李隆基听了这话,心中稍慰,语调温和了些:“爱卿切莫伤心,令堂在天有灵见你如此也当含笑九泉。”
“不如这样吧!”李隆基转念一想,说道:“朕封令堂为……”
安禄山此次的功劳李隆基是没法明着赏赐的,就像太子一系的官员他没办法用谋逆的罪名全部收拾掉一样,这一次的变故在明面没有任何的结论,朝野上下也默认其为一场从未发生过的事,自然不存在功过是非。
但该有的赏罚自然也不会少,太子一系那里等过了年就会有接连不断的罪名出来,至于罪证,这些天来内卫的人早就被派了下去。
而安禄山这里,明的赏赐没有,原本李隆基还在考虑该用什么办法收了他的心,如今见他提出这么一茬,李隆基也就准备顺水推舟给他那老母一些哀荣。
只是没想到安禄山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只见安禄山突然像是傻了一般盯着李隆基身旁的杨玉环看,一双鱼泡眼死死地盯着杨玉环。
李隆基顿时大怒,就要发作。
跪在下面的安禄山却突然手脚并用爬到杨玉环身前,不停地叩头道:“娘啊!娘啊!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
此话一出,大殿内凭空安静了好一阵。
李林甫嘴角难得抽搐两下,忍不住心中叹道:“如此无耻,前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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