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快得很。
等到捕快们将许辰一干学子带上堂时,换好了一身官服的萧炅一脸肃然地端坐着。
许辰走进堂来,身后跟着一干学子,俨然以其为首。一桌酒席当然达不到这般效果,只是许辰毕竟是个官,还是个五品官,一个哪怕这些学子考中进士、奋斗一生也未必能够达到的高度。
有这巨大的鸿沟在,别说一桌上好的席面了,就是一个发霉的窝头,效果也是一样的。
萧炅没见过许辰,只是相比其余学子的忐忑,当先这名看上去并不大的年轻人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有些新奇,自然也就多看了许辰几眼。
然而有所准备的陈.希烈自然不可能认不出来,待许辰一进门,便脱口道:“你就是许辰吧?”
许辰微楞,抬眼向左首位望去,见这人身披紫袍,便问道:“您是?”
萧炅不知陈.希烈何意,但既已结盟,此刻自然要帮衬着点儿,毕竟人家身为当朝首相,在这么个公众场合,哪有自报家门的道理,也太跌份儿了!
“这位是当朝左相,乃圣上钦命的今科主考,心忧诸位处境,所以特来旁听此案。”
此言一出,许辰身后的一干学子顿时大喜过望,一个个目光灼灼地盯着陈.希烈,在他们朴素的认知中,首相大人亲自旁听,自然意味着对他们的重视,而有了宰相的介入,这件本就算不得多大的街头斗殴案,自然会不了了之。
试,还能考!官,还能当!
陈.希烈很享受这种敬畏、期待的目光,那是他有阵子没有享受到的东西了。
在这一片崇拜的目光中,许辰的那份平静就显得有些清冷。
“唉……”心中微叹,陈.希烈依旧闻言笑道:“致远兄果真收了个好学生啊!”
一听此言,萧炅眉头微皱,心中释然:“原来如此!”
然随即却又心生困惑:“不对啊,徐番的学生大小也是个五品节度使,怎么会轮到陈.希烈来卖这个人情?”
“不!这人怎么会牵扯进这件案子?罗希奭怎么敢去抓他?又怎么可能抓的到他?”
萧炅没见过许辰,但却听过徐相弟子入城时干的大事,明德门处的血腥一幕当然瞒不过长安城的父母官,甚至就连之后皇帝和太子的角逐中,他也隐约听说有徐相弟子的影子。
再说这人是个武将,身旁三百亲卫更是能正面碾压齐家精锐的存在,萧炅不信光靠自己手下这三班衙役能拿住这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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