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不如归去!”
徐番只是笑笑:“事情总要有人去做嘛!”
“算了,不提这些!”那人一笑,指着厅内热闹的场面,问道:“可有看中的才俊?”
“可惜致远你膝下无女,否则择一佳婿也可成就一番佳话了!”
“仲渊,孤陋寡闻了吧!”徐番左侧,一名阔脸汉子结束了和左侧那人的对话,向这边靠了过来,笑着对之前那人说道:“你刚回长安,想来也不知道,致远兄可收了几个弟子,能传衣钵的那种,那才是真的才俊之士!”
“哦,当真?”之前那人泛白的眉梢微微上扬,看向徐番,问道:“是什么样的才俊竟能入你的法眼,这些年想入你门下的年轻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那帮小子啊……”想起自家弟子,徐番有些无奈,只好摇头笑笑:“没一个省心的!”
“能让你说出这种话来,我倒真想见见他们了!”
“喏,就来了一个,门口喝酒的那个就是了!”
……
对于文会这种事,陆浩没有太多的热情,小的时候也随父亲参与过几次,但年纪尚幼,只是玩乐罢了。
等到后来,事情多了,和书生们之间的交集也少了,同龄的读书人经常进行的这种交流,陆浩倒真没怎么参加过。
看着眼前这些表面温文尔雅,实则机锋暗藏的你来我往,陆浩忽而笑了起来。
“陆兄是想到了什么绝妙诗句吗?怎得躲在这一个人偷笑?”阮文浩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杯酒。
陆浩抬头看他,笑道:“诗词这些事我可不擅长,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哦?不知是何趣事,能否说出来分享下?”阮文浩随口问道。
“额……都是些幼时的事了,不提也罢!”陆浩微微摇头。
阮文浩不知陆浩的过往却也看出了他脸上的落寞,也就没有再问。
也在此时,一名相府的下人走了过来,俯身对陆浩耳语几句。
陆浩随即笑着对阮文浩说:“抱歉,老师唤我过去,先失陪了!”
“无妨!”阮文浩微笑点头。
“学生见过老师!”陆浩走过来,迎着徐番一干老友审视的目光,面带微笑,神色平静。
“看吧,这算是这帮小子里最体面的一个了!”徐番伸手指了指,故意板着脸,但眉宇间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
陆浩出身世家,虽然父亲很早就和家族断了来往,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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