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夫!”李白跑了过来,见高适满身是血,继而大惊,忙要伸手去扶,一边不停说道:“快!快找大夫!”
“太白兄且慢!”岑参连忙止住了他,喊道:“高兄不知是否伤及骨骼,此刻切不可擅动!”
李白也是常年在外漫游之人,受伤并不鲜见,只是此刻关心则乱又醉酒方醒,倒是一时有些方寸大乱。
“啊……”高适突然痛呼一声。
“高兄!”岑参大喜,连忙问道:“你感觉如何?伤到骨头了吗?”
“没,该只是皮外伤!”高适不是没受过伤的人,此刻背后虽火辣辣的痛,但却没有那种痛入骨髓的沉闷感。
说着,便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快!快看看子美……”
“子美!子美!”高适的话才说出口,爬起身的过程中却瞧见被自己压在下面的杜甫竟闭着双眼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高适便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皮外伤,猛地起身,赶忙伸出手为杜甫把脉。
岑参虽在西北数年但也只懂些包扎外伤的方法,倒没有高适这般博学,此刻见其已在为杜甫号脉,虽同样忧心却不敢多出一声。
“还好……还好……”片刻后,高适终于松了口气。
“如何?”岑参忙问道:“子美可有大碍?”
“无妨!”高适说道:“只是子美兄许是一向体弱,如今骤逢突变,又被我猛地压了一下,像是一时气息不顺这才晕厥过去。”
“那就好……”岑参松了口气。
“怎能是达夫的错?”李白怒目道:“这分明就是那马车之主纵马狂奔才伤了达夫和子美!”
“岂有此理!”李白朝马车离去的方向望去,口中骂道:“别京数年,却不想如今长安城中竟已有如此跋扈之人!”
“咦!”
李白远远望去,竟见就在前方的一处街口那辆伤了高适的马车此刻正被人逼停在街边,那拉车的四匹白马竟齐齐倒地不起,另有一大队人像是被惊马冲过有些慌乱的聚在另一边的街口处。
“岂有此理!”李白大怒:“想是这人的马又伤人了!”
“不行,必须得去讨还个公道!”
说着,也不管其余三人,径直朝前方的街口大步而去。
“快!”高适见状大急,连忙对岑参说道:“岑兄快去跟着太白兄!这里是京城切莫让他冲撞了了不得的贵人!”
高适刚才就瞧见了那四匹白马,除了异常神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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