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从此不仅是在琉球,在长安、在朝堂之上,也相当于站到了一条阵线。
信任,是合作的唯一基石。
至于害怕对方反悔这样的事,只存在于实力不相等的双方中,萧炅和许辰这两方,互相拥有着让对方忌惮的实力,那么只要表达出了诚意,就不存在反悔的事。
因为,一旦有这样的事发生,对方的反击会让失去道义相助的一方彻底混不下去。
但凡是个成熟的政客就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许辰虽小,手腕却相当成熟。
所以,萧炅必须在今天把这件案子了解。
而对海峰来说,他也巴不得能尽快从这件要命的案子里脱离出去,而对于结果他也倾向于让许辰尽快脱罪,否则天知道这帮疯狂的小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所以,海峰才会在刚才和岑参的问话中有意为许辰开脱。
刚才的犹豫也是为了从萧炅这里得到一个清楚的交待,他可受够了这种被人当枪使的滋味。
“好的,卑职这就去准备!”
既然拿到了承诺,海峰自然乐得清闲,这一次虽然没拿到高适的口供,但那一日这几人喝多了酒的证词他已从不少小贩口中拿到,只要稍稍用一些刑名手段,就能放大几人醉酒眼花的可能性,从而大大削减岑参证词的可信力。
萧炅也是审了十几年案子的人,不会连这点机会都把握不住。
没用多久,海峰就将条陈写好,结果自然让萧炅大为满意:“不错,用心了!”
没过多久,穿戴齐整的萧炅就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今日政事堂当班的正好是右相李林甫,萧炅进宫虽是回复皇命,但毕竟身为文官,不是武将或者内卫,照例还是要先从政事堂走一遍,否则,未免有轻慢宰相的嫌疑。
“下官见过相爷!”萧炅恭恭敬敬行礼。
正在批阅奏章的李林甫抬起头来,刚想说话,脑中便一阵刺痛,痛得他右手不稳,毛笔应声落下。
“相爷,您这是……”萧炅正巧抬头,瞧见李林甫那痛苦的样子,不由心中一动。
李林甫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尽管脑中依旧疼得厉害,脸上却挤出一丝略带无奈的苦笑:“这些日子政务繁忙,不曾睡过一个踏实觉,不但老眼昏花,就是这身上也提不起劲,要不是你来了,保不准老夫就要趴在这睡着了……”
萧炅连忙抱拳躬身,一脸关切:“相爷当保重身体,大唐可离不开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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