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瘟疫之灾,难道千年时间,初代医圣的医术没有继承下来么,怎么现在就没有办法了呢?”
言语间带着些许嘲讽亦或是挑衅之意。
张瀚霖眸子一冷,淡漠道:“发现了瘟疫之毒后,我张家便开始对其进行研究,从未间断,你知晓研究瘟疫之毒的难度么,你毫不知情便在此放言
看不起我张家?说我张家没有办法,那请问监察长老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张公子!”
沈世楼与空俊人脸色一变,传闻天机阁总部监察长老个个脾气古怪,张瀚霖竟然敢顶撞监察长老,这不是老虎脸上拔胡须么。
“瀚霖哥。”
一旁的白灵萱也是面露忧色,急忙扯了扯脸色阴沉无比的张瀚霖。
黑袍人愣了一下,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敢和其顶嘴之人,片刻后,黑袍下传来玩味的笑声道:“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你胆子很大,你是第一个敢与我这般言语之人。”
张瀚霖嗤笑一声,眸子盯着黑袍人道:“想必监察长老久居高位,习惯了高高在上,被人恭敬供奉,颐指气使,所以便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嘲讽我张家。是这样么,监察长老?”
“而我刚刚并未对监察长老说什么不敬之语,怎地到监察长老口中,我说这些话在监察长老眼中显得我胆子大了?难道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空俊人、沈世楼、白灵萱被张瀚霖所言惊的愣在当场,几人提心吊胆着偷偷看着黑袍人有什么反应。
好半响,黑袍下才传出一声,“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年龄不大,胆色倒是很不错。只可惜错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体内丹田真气真是少的可怜。”
显然黑袍人一眼便看出张瀚霖的情况,毫不留情地打击了一番。
果然此话一出,张瀚霖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旁边三人松了一口气,还好监察长老没那么小气,为张瀚霖一个小屁孩的话生气。
“监察长老对瘟疫之毒一事有什么提议么?”张瀚霖对于自己习武太晚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深呼吸一口气,问道。
见张瀚霖还是将皮球踢到了自己身上,黑袍人佯装思考,黑袍下清冷的眸子看着眼神恨恨的张瀚霖,而后道:“我刚至东嵊城你便将这个难题扔给了我,难道你张家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语气充满了戏谑,满是调侃意味。
“你......”听到黑袍人的戏谑之言,张瀚霖差点没克制住再次怼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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