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去年说起,”这姓曹的本来就想说,见有人配合,也没有再推脱,“你还记得姜瀚姜佥事和王恩王百户是怎么出的事吧。”
“不是因为那海贼蔡茂生?”
“你有所不知了,当时有人给这蔡茂生一伙喊冤,说是有可矜之处,而姜佥事可是直接被逮问刑部了。”
“那是为何呢?”
“这就是漳浦县当时一伙人的算计了。”姓曹的这人开始卖弄了。
“谁不知道这蔡茂生在海上是贩私的?那会儿我们卫跟漳浦县的关系也挺好的,姜佥事抓这伙人之前没跟漳浦的几个大户打招呼,被那几家向蔡茂生透了底细,才被劫了船。姜佥事他们也正是因为军船陷于贼手才按‘不为严备’被查办的。”
“唉,”一直听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那徐指挥这回可是也有这个担心?”
“那就说不准了,”姓曹的这时候并没有再多说,“我想这漳浦县的主簿毕竟是新任,就算县里面有想法也不会借着这个机会。不过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何况我们都在外面。”
这时,福满楼外面,县里的衙役正在洒扫街面,准备迎接徐麒一行人。
“伯清兄,这里里外外的操持真是难为你了。”周侯灿由衷赞许道。他是有自知之明的,这种事情他办的不一定会比陈广泰好。
“哪里,周主簿过誉了,”陈广泰微微笑笑,但嘴上却很是谦虚,“如今县尊抱恙,这县里的大局可都挂在了周主簿身上,这可不容易啊。”
“对了,胥县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既然说到这里了,周侯灿就顺嘴问了一句。
“昨日夫人派人出来,说是刘训科说还要一旬时日才能缓过来。”
“那看来就算我们把这贼人打退了,县尊也不一定醒过来啊。”周侯灿一边调侃了一下,一边暗暗咋舌。
胥文相那天晚上到底有多高兴,又是喝酒又是吹风的,生怕自己不出点事。
“陈老爷,劳烦你过来看看这些菜备得怎么样了?”
二人抬头一看,见是福满楼内抛跑出来一个人,正站在门口焦急地往这边望呢。
“你先去吧。”周侯灿看出了陈广泰的为难,便率先开口。
看着陈广泰进去了,周侯灿又往县衙方向走去。趁这个时间,他想提前向县里少数几个他能信得过的人透个底。
还没到县衙,周侯灿就远远看到了门口那个带着枷的身影。
按说这孙恩也是倒霉,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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