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这个镇海卫来的人:“你们卫里是怎么说的?”
邓林一听,便知道陈广泰问的是自己准备什么时候走,便说道:“卫里说的是周主簿什么时候醒,我什么时候再走。”
陈广泰点点头,继续说道:“听你方才所言,你还是我们周主簿的救命恩人了?”
“恩人当不得,当不得,只是凑巧罢了,”邓林可不敢在文官面前充大尾巴狼,“周主簿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没有小人也不会有事的。”
“周主簿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出来叫我。”陈广泰没有再纠结救命恩人不救命恩人的事,他本来只是顺便提了那一句,想看看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人。
邓林的反应没有让陈广泰失望。
又过去了两天,周侯灿终于醒了过来。邓林见状,很快便稳住了刚醒的周侯灿,马上便跑过去叫陈广泰等县里的一干官员了。
胥文相等人接报,也纷纷往周侯灿的院子里赶。
“学谦,你此番可是劳苦功高啊,不容易,不容易啊。”
进了屋子之后,胥文相看着正虚弱地躺在床上的周侯灿,率先开了口,说的也都是关心的话。
围观的一些小吏看到这个场面之后,心里不知怎的也涌出一股感动。
胥文相作为漳浦县的知县,虽然平日里不理睬他们,但也没有像他之前的那些知县一样盘剥他们,对他们已经算是很好了。
躺着的周侯灿见了胥文相领着这么多人来看他,一瞬间就被感动得来不及多想,努力地支起身子,向胥文相他们表示自己没事。
胥文相见状,自然又是一番关怀:“学谦,你才刚醒过来,还是躺着更好。这几天你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直接跟我说,我让县里的膳房来做。”
胥文相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当着众人的面嘱咐了陈广泰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等这些人都走后,周侯灿才逐渐回过味来。
他虽然不太相信胥文相会有这个想法,但胥文相刚才的举动未免有些过于夸张了。
由于他刚从几天的睡眠中醒过来,整个人的思考能力都不太好,于是便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深入思考,而是继续躺了回去。
邓林这个时候则是已经到了县衙外面,准备往镇海卫赶了。
陈广泰这个时候从县衙里出来,拉住邓林,说道:“周主簿刚醒过来,你不去见一见周主簿?”
邓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周主簿是大官,我一个小兵,哪里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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