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自然也不喜欢这一点。
不管怎么说,法度都是大明治国中的重要环节。
刘瑾这样搞,是在败坏国朝法治的根基,现在可能看不到后果,但长期看来,当然不利于整个朝廷的运作。
所以,于公于私,周侯灿都必须上书来阐明自己的反对观点。
他虽然觉得文官们会保他,但他可不敢对这些文官抱百分百的信心,所以他也没有全然而退的必然把握。
“如果周县尊坚持如此的话,那就请周县尊你小心吧。”陈广泰也清楚周侯灿是为何来的,知道在这件事上他是绝对劝不住周侯灿的,便很痛快地放弃了阻拦。
“只是既然周县尊你正式成知县了,一些事情下官还是要交代你的。”
“你请说。”
周侯灿知道陈广泰是个老资历,至少在胥文相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漳浦县当典史了。
“新县官到任,首先有一系列复杂的流程要做,比如……”
“没事,这些流程该撤的就撤,不要整那些有的没的,我又不是从外地来的,就不必如此麻烦了。何况我作为主簿到漳浦县的时候不是也经历过这些吗?想必都差不多的。”
见自己的话被周侯灿打断,陈广泰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他也只好说下去。
知县到任的礼仪环节和主簿到任是完全不同的。如果把知县到任的礼仪当御宴的话,主簿到任的礼仪顶多是街边小店的规模。
可问题的重点是周侯灿当时作为主簿来的时候也没把主簿的全套流程过完,只是把必要的流程过完了而已。
“如果周县尊你这么说的话,那事情都挤到明天去了,”陈广泰笑了笑,见周侯灿没有回应,有些尴尬,“明天上早堂的时候要跟各个粮里长知会,还要让县学的教谕和训导来,然后各个杂职官都要见过,方才可以。”
反正当事人周侯灿都不在乎那点形式,陈广泰也乐得省心,不用操办。
可和这些人的见面是万万不能省的。因为这次见面相当于向县里所有的官吏告知县里有新长官了,象征的县里权力所属的改变。
所以尽管周侯灿已经以主簿的职位行使了一段时间的知县权力,但这些见面他还是要参加。
正式和代理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在本质上就有区别,所以必须用仪式给予区分。
“这自然是没问题的,有劳伯清你了。”
周侯灿对这些繁杂的仪式非常不感兴趣,但他又知道陈广泰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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