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诉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不是选择无动于衷。
可到现在为止,县里派去的人都没有传回什么有用的消息,这虽然让周侯灿和陈广泰更坚信云霄有问题之外,并没有任何帮助。
面对吴家这个庞然大物,像周侯灿这样还敢去调查的地方官已经不多了。
不管周侯灿怎么去想,时间都是在流逝的。
腊月二十八这一天,漳浦县衙迎来了许多客人。其中,既有业务能力突出的粮里长,又有深孚众望的乡里老人,还有像吴家这样的仕宦之家。
总的来说,漳浦县里有头有脸的重要人物都在这里。
面对这个场面,周侯灿和陈广泰都不敢有丝毫大意,生怕有哪点做的不妥而惹人笑话。
“伯清,福满楼的人来了没有?”周侯灿从大堂里出来,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并没有的汗,急匆匆地问道下面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的陈广泰。
“县尊,已经派人去请了,”陈广泰听到周侯灿叫他,连忙放下手里的事务,抽空往上看了一眼,“上午县里就已经派人去福满楼督办了,一会儿他们把菜送来就好了。”
“这就好,这就好,”周侯灿喘了口气,拉过旁边过的一个小吏,“你去后堂把我放好的东西拿出来。”
这小吏愣了一下。
“去啊,愣着干啥?”周侯灿很是不满,“这是什么日子了?竟然还在这儿不着调,一会儿出了岔子怎么办?”
“是,县尊,小人知错了。”
这小吏苦着一张脸到了后堂。
刚才他也是一下没反应过来,所以才愣在了那里。
所谓“东西”,在闽南方言里是“妯娌”的意思。他刚听周侯灿说“把放好的东西拿出来”,还以为是什么呢。
周侯灿现在虽然能听懂一些这边的方言,但是他说话的时候还是按着北方官话的习惯,这个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的。
这小吏从视线里消失后不久,周侯灿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大堂里。
虽然之前他已经在脑子里预演了无数次今天会发生的事情,但当真的事到临头的时候,他反而就把这些东西给忘了。
一瞬间,他好像又回到了当时殿试的时候。那个时候,虽然他也曾无数次想过进入金殿之后的情形,但当真进去的时候,他却发现这里的一切和他想的都有很大的出入。
周侯灿镇定地笑了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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