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充满了不舍与深深的无奈。
他的眼中,泪水在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年幼的程祁,还不懂得大人们口中的“死亡”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只知道,父母和兄长的脸色如此沉重,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悄然逼近。
恐惧与不安在程祁心中蔓延开来,他忍不住嚎啕大哭,哭声中充满了无助和惊恐。
程畿的妻子,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她紧紧地将幼子搂在怀中,试图用自己的温暖和安慰来抚平孩子内心的恐惧。
程郁见状,也紧紧地抱住了母亲和二弟,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守护这个即将崩溃的家庭。
程畿跪在地上,悲愤欲绝。
他一步步向前挪动,最终与家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刘禅默然站立,静静地目睹了这一切。
他沉默了片刻,最后一次问道:“程畿,你可肯降?”
在妻子期盼的目光中,程畿依旧选择了拒绝。
刘禅静静地站了片刻,终于挥了挥手,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和无奈:“既然你们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就送你们一家四口,早日投胎。”
没过多久,关索匆匆赶来,脸上带着一丝肃杀之气:“主公,程畿一家老小,皆已伏诛。”
刘禅听后,叹了口气,仿佛是在为这不可避免的结局感到惋惜。
他沉声道:“好好安葬他们。”
关索领命而去。
刘禅站在原地,目光深邃而遥远,似乎在思考世间的生死与无奈。
过了许久,刘禅终于打破了沉默,轻声问道:“那些投降的守军,现在情况如何?是否还安分守己?”
廖化微微颔首,答道:“他们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目前来看,还算得上安分。”
刘禅闻言,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廖化问道:“你觉得,我们能否将这些守军收编,一同北上?”
廖化闻言,也陷入了沉思。
他思索了片刻,才抱拳答道:“主公,末将认为,不宜将守军尽皆收编。”
刘禅有些不解地问道:“哦?这是为何?”
廖化解释道:“如今南中地区彝族动荡不安,这些守军原本就是为了防范彝族才被征派至此。如果我们将他们全部收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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