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
管辂的宿命,贾诩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他深知这些算命的,都喜欢说些高深莫测的话语,于是,他也以模棱两可的口吻回应:“宿命的尽头,皆为死亡,此乃众生共通。”
管辂听到这句废话,不禁翻了个白眼,对贾诩的言辞嗤之以鼻。
然而贾诩却笑而不语,仿佛在问:“我的话语,有何不妥?”
管辂顿时感到泄气,尽管贾诩说的是废话,但却句句属实,是正确的废话,让人无法反驳。
这时,贾诩正色发问,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庄重:“说说你所谓的宿命吧,让我看看究竟如何。”
管辂闻言,面容严肃地回应道:“我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我额头上无生骨,眼睛里无守精,鼻子上无梁柱,脚下无根,背部无三甲,腹部无三壬。这些都是无法长寿的征兆。我的本命年是寅年,又在月食之夜出生......”
“......天命有自己的运动规律,不能回避,无法抗拒,只是大多数人尚未洞察其中的奥秘。上天赐给我聪明才智,却未赐予我长久的生命。我恐怕会在四十七八岁时死亡,将无法亲眼目睹女儿出嫁、儿子娶妻......更遗憾的是,我死后,或许将前往太山,去管理那些孤魂野鬼。”
贾诩眉头紧锁,疑惑地追问:“方才你神色大变,难道是占卜出了截然不同的命运走向?”
管辂点点头,沉声道:“卦象显示,我的生机,在于西蜀。”
贾诩沉思片刻,再次询问:“是指成都吗?”
管辂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应该就在那里。”
贾诩闻言,诚挚地发出邀请:“那你是否愿意随我共赴西蜀?”
管辂却微微摇头,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凝视着贾诩的面容,仿佛要将他的命运一一看透。
贾诩见状,亦不再多言,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管辂审视。他神色坦然,毫不避讳,大大方方地让管辂看。
过了许久,管辂轻叹一声。
贾诩问道:“可看出些什么?”
管辂直言不讳地回答道:“原本,先生的寿数应在建安二十八年终结,但命运之轮似乎有了转变,先生如今至少能寿至八旬......”
贾诩闻言,呵呵一笑,他轻松地调侃道:“活到八旬?那岂不成老不死的了?”
管辂没想到贾诩竟如此豁达,他继续说道:“然而,即使有天命贵人相助,建安二十八年对先生来说,仍是一个大劫。若先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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