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面对张秀花咋就没反应?平时可不是这样。
越想越有点不对劲,马小乐坐到床上叹了口气,“狗日的,别不是中午那阵子,给范枣妮吓痿喽。”
话一出口,马小乐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从席子底下摸出那本已经翻软了的省略号书,以前,只要一看立刻就会有变化。
一页、两页、三页……
十几页下去了,依旧风平浪静。
恐慌中,马小乐昏昏睡去,直到二愣子来把他喊醒,两人一起回村。
回到家里,马长根瞅见马小乐闷头不说话,问是不是谁欺负他了。马小乐说没有。马长根又问是不是中午在支书家喝酒和谁闹矛盾了。马小乐还说没有。
“这孩子,咋就蔫了呢?”马长根摸着下巴,犯了愁。
“该不会是一个人睡果园子里,被鬼魂缠了身?”胡爱英咂嘴琢磨着。
“瞎扯啥啊,哪里来得鬼魂?”马长根眼睛咕噜一转,附在胡爱英耳朵上道:“是不是这小子想女人了?”
胡爱英一听,头一点,“我看八成是。”
马长根歪头琢磨了下,“那要不赶紧张罗张罗,给他找媳妇咋地?”
“再咋说也得等等,刚十八呢,还小。”胡爱英说道,“要不托个熟人啥的,把他弄到外地打打工,开开眼长长见识,兴许就不想女人了。”
“还开他眼界呢,这臭小子啥不懂?他开你眼界还差不多。”马长根说完,随即又点了点头,“嗯,不过那样也有好处,出外能挣钱,没准还能拐个媳妇回来,就能省下不少彩礼呢。”
“美得你,赶紧吃饭吧,这事慢慢来,不着急。”胡爱英说着进了灶屋,开始拾掇饭菜。
马长根走到墙角,小心翼翼地从泥瓦缸里逮出一条旱鳝鱼。马小乐在身后冷不丁叫了声干爹,把他还吓了一小跳,“干啥啊?”
“今晚我也要吃旱鳝鱼!”马小乐的口气不容妥协。
马长根身子一直,“你小孩子吃那玩意干啥,我还指望着它今晚干大活呢。”
“那不管,反正我也要吃。”马小乐把头歪向一边,很倔强。
“要吃就给他吃点呗,又药不死人。”胡爱英走了过来,接了旱鳝鱼准备宰杀下锅,“你就少吃几块是了。”
“我少吃点没什么,到时你可别不买账啊!”马长根嘿笑道。
“瞧你,又来了是不?”胡爱英没好气地说,“今晚随你。”
马长根一听,顿时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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