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蛰个鼻青脸肿的也不算因公负伤,是吧。”马小乐很认真。
“去你的,还因公负伤呢,我们这些人才能因公负伤,你算不上。”
“那就更要找点东西弄大火头了,要不我多亏。”马小乐放下竹竿,不打算干下去。
赖顺贵一见,皱了下眉头,“要不这样,你到前面的卫生室里要半瓶酒精喷喷。”
马小乐听了不是太乐意,为啥呢,因为他不想看到卫生室的金朵姑娘。
金朵是一位大姑娘家,她哥哥金柱是个好打架的二流子,在整个沙岗乡都有名气,逢到赶集的时候,满街转悠一趟,蛇皮袋里啥都有了。据说后来让乡派出所联防队队员给用麻袋套头捉住了,弄到派出所一顿好打,可是,那非但没把他给打蔫了,反而更加嚣张,整天提着菜刀满街跑,说要把打他的人给剁了。结果最后,连派出所的人都不敢对他太怎样,因为谁也不想惹那个刺头,万一他要是真的发了疯,那遭殃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也就因为这,这金朵一直都很傲慢,马小乐没上学时就听说过,金朵在学校里简直比班主任说话还管用,班里哪个男生调皮,只要她一吆喝,都乖乖老实起来。但好在金朵心不坏,还没有落到和她哥哥一样,让人谈之变色。
不过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马小乐对她一直有种恐惧感。那是在马小乐九岁的时候,已经上一年级了,金朵十二岁了,上四年级。一天马小乐放学后在村小学边上的河里洗澡。金朵和一帮女同学到河边洗手,马小乐一下跳了出来,“嗷嗷”叫着吓唬她们。
那些女学生都哇哇叫着跑开了,唯独金朵没跑,还直朝他跑了过来。金朵个头大,也有力气,过来后一下把他抱起来摔在地上,用手揪住他那地方,说要揪下来喂狗。
这事没其他人知道,金朵没对别人说,马小乐也没有。但不管怎么着,他见了金朵就发怵,觉得她的强大是不可估量的。再加上后来金朵初中毕业后不上学了,在金柱的帮助下,由村里推荐到乡里,乡里又安排到县里学了半年的医,回村后就当上了村卫生室的医生。马小乐见她整天穿着白大褂,拿着银晃晃的针头子老扎人家屁股,就更害怕了,见她就躲得远远的。
现在赖顺贵让他去卫生室要酒精,他能乐意嘛?可赖顺贵是村长,村长下令他得听,只好硬着头皮去。
卫生室很安静,马小乐伸头看了一下,没看到金朵,再一探身,吓了一跳,原来她正坐在里间的门口抠脚趾头。
金朵一见马小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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