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马小乐也是上紧了发条,搞谁都不能搞乡长的小秘,否则一旦事情败露,那他可就要葬送一生的美好前途。
“武秘书,我不喜欢吃荷包蛋的。”马小乐坐到床边,拿了支烟抽起来。
武仪红一愣,马小乐的不冷不热很出乎她的意料。“兴许是这小子害羞吧!”她往好处琢磨,决定再试探一番,“唉,你也不容易,一个人出门在外,大冬天的也没人给你焐个被窝。”
“一个人也不冷呢,习惯了。”马小乐吐着眼圈,漫不经心地说。
武仪红暗暗叹了口气,不过还不死心,“小乐,你是不知道焐被窝的滋味吧,要不要我做下给你试试?”
“不不不,不用了。”马小乐直摆手,“武秘书,谢谢你了,真的不用。”
武仪红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心想马小乐你不识抬举,单就这政府大院里,想和她来一腿的都能排个加长队,现在她主动送上门来,竟然还推三阻四。
也许是自尊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武仪红阴沉着脸走了。马小乐尽管心里不是个滋味,但觉着这就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让马小乐没想到的是,武仪红甩门而走时阴沉的脸色,就如同他接下来一段时间工作的氛围颜色。
办公室里,武仪红对马小乐不再是以往带着微笑的脸,吉远华见有机可乘,对他更加颐指气使。而武仪红似乎也有意做给他看,竟然和吉远华嘻哈起来,似乎走得很近。这么一来,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看到武仪红和吉远华两个实力派人物跟马小乐对立了,自然也不和他近乎。
这情势,让失落的马小乐很多时候都迷惘不已,有时竟然忘了为啥要到这乡党政办来,心想在小南庄村安安稳稳地做个村长不挺好嘛,干啥要跑到这里来受挤对呢。直到冯义善有一天找到他,提出乡里税收的问题时,他才想起,来这里,是为了当比村长大的官儿。
冯义善说,已经到年底了,县里的税收任务还没完成,得想想办法。
马小乐很奇怪,说乡里很多村都集体搞了种植、养殖,咋会没钱缴税?冯义善说村子里有钱是有钱,可不容易收上来,平时他们从乡财政抠钱都还来不及呢。
皱着眉头的马小乐寻思了一番,说没问题,好好想想是会有办法的。冯义善拍拍他的肩膀,笑呵呵地走了,说相信他的能力,不过这事也不急,毕竟全县各个乡镇都有这种情况,所以县里也已松了口,最迟放宽到明年开春后,必须把税收给补上来,否则明年啥评比都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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