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意,勿突人患,渐行击之。”说完,走到办公桌前端起茶杯,朝庄重信下身猛地一泼,“冲洗方见真身!”
庄重信眼巴巴地看着马小乐,有些害怕,不过又不敢说话,怕惊扰了他。
马小乐见庄重信这么服帖,干脆放开了手脚,一会朝他身上吐痰,一会拿火柴棒戳他耳朵眼,一会又用笔尖抠他的脚心,嘴里还打爹骂娘地说着脏话,弄得庄重信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末了,他又把一空笔筒用线拴起来,绑在庄重信那儿坠着。
最后,马小乐走到庄重信面前站定,耸了耸肩膀,扬了下眉毛,嘿嘿笑着,大骂一声,“我搞你娘的比!”边骂边抬脚一踹,重重地踢在庄重信的肚子上。
庄重信随着茶几“轰”地一声倒了下来,他终于忍不住了,哭了起来,“小马,你回来吧,别让这大神再折腾了,我受不了了……”
马小乐跟没听到一样,一把捏住庄重信的下巴,掏出止咳糖浆的小瓶子,拔开盖子,塞进了庄重信的嘴里,“喝了喝了,全喝了!”
庄重信当然不会留下半滴的。当然,他喝得是表情极为怪异,皱眉、弄眼、攮鼻、揪嘴。
这也难怪,阿黄的鞭酒还真不是一般的滋味。当初马长根将阿黄托付给乡邻掉牙扒皮的时候,味道就人嗅人嫌,要不是经他放锅里一煮,估计得臭半个村子。后来煮了,变成个小东西了,味道才小了好多,不过仍有一股怪异的味儿,尤其是泡过酒之后,那味儿入口是经久不散。
折腾够了,也骂过了,马小乐心里很是舒坦,觉着表演差不多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又抬起头来,带着点惊慌道:“哎呀,庄书记,你咋这个样子呢!”之后,他连忙爬起来,给庄重信解开了绳子。
庄重信“哎呀哎呀”叫着,把下面的笔筒解了才道:“小马,你那附身的神好像不怎么友好,可把我折腾够了。”
“越是凶神越好啊!”马小乐道,“凶神不是猛么,那就是说你会很猛地行起来!”
“哦,要是真的可就好喽!”庄重信低头看着,拨弄了两下,“小马,好像没啥动静啊!”
“哪有那么快!”马小乐道,“你在沙发上休息下,睡一小觉,记住啊,别趴下来睡,否则啊,得换沙发!”
“你,你……”庄重信既难为情又无限期待,穿上衣服后倒在沙发里,“小马,要是法式完了,没事你先出去吧。”
“好咧,庄书记,你就等着见好吧!”马小乐带门而出。
马小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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