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要吉远华熄了灯。吉远华不太愿意,说要好好看看她的真身。她顿时憋着一口气鼓红了脸,羞赧地说羞死了,羞死了!搞得吉远华跟犯了错一样,嘿嘿地笑说那就等以后不羞的时候再看。
关键时刻到来时,葛荣荣说不能弄脏了床单得垫两条棉毛巾,便把吉远华按在被窝里,然后极为迅速里从枕头缝里抠出小试管,把三个棉花球夹在两条棉毛巾中间。
一切都不用言语,因为经验的欠缺和对女人的极度渴望,吉远华让一切都变得简单而粗暴。
被压在下面的葛荣荣极力掩饰着,装扮出羞涩、惶恐与疼痛的不同状态,事实上尽管显得有些笨拙,不过对于一头心思钻研、无暇顾及其它的吉远华来说,却也没破绽。
总之吉远华翻身而下,“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说要开灯的时候,葛荣荣已经麻利地将手伸到棉毛巾夹层里,数着数儿,捏出了那三团被压成薄饼片的棉团来。然后,她坐起身来,探身把三个棉团塞进了布拖鞋里面。接着,“啪”地一声,她扭开了床头的台灯。
吉远华一个骨碌爬起来,掀起被子,扳开葛荣荣,像淘金的落魄汉一样,瞪着眼睛直瞅她身子底下的棉毛巾。
床头的台灯发出的光是红色的。
吉远华眨巴着眼睛,看到了棉毛巾上有片深色无规则的扩散版图。他笑了,和很多男人一样,只有见到和女人合作画出的这种版图,才会在心里骄傲地宣称自己是幸福的开荒者,才能绝对是那方寸之间的绝对领主。
葛荣荣不失时机地抱怨起来,说吉远华就知道乱看,也不管人家的感受。说完,她娇滴滴地并起双腿,拉上了被子,让吉远华等着别动,她去弄个毛巾给他擦擦。
吉远华心满意足地说擦什么,下去洗下不更好。葛荣荣摇摇头说不能,前天她小姨告诉过,行完房事可不能让男人着凉。说完,她悄悄从枕头夹缝里掏出小试管,又拿了棉毛巾,穿上拖鞋走出卧室,直奔卫生间。
没耽误时间,葛荣荣赶紧弄了个温毛巾,到卧室给吉远华擦了。然后返回卫生间开始行动,找了两张卫生纸把小试管包了,来到厨房放到地上,又找出菜板轻轻地放上去,紧接着两脚一踩。
“砰”的一声,很轻微,试管碎了。葛荣荣又加了几下力,试管便碎成了更小的片片。
放好菜板,葛荣荣捏起卫生纸,走到卫生间扔进马桶,只是手指一按,就冲走了。同样冲走的还有拖鞋里的三个红色的小棉团。至于棉毛巾,葛荣荣也早就有了盘算,扔进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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