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也好,就这么的吧,一了百了,倒也省去不少麻烦事。”马小乐不知不觉自语起来。
“老弟说啥呢。”庄重信瞅了个空子走过来,“我瞧见情形不对,那邹筠霞对你好像特有那么点意思。”
庄重信说完,眯着眼笑了,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脸看起来像酱红色的猪肝。
“啥话!”马小乐扭过头,不想看庄重信的脸,“她是啥岁数的人了,再说人家是啥级别的,对我有意思,想干啥?”
“想干你!”庄重信胁肩一笑,说完这话扭头走了,大声说道,“今天得钓条大鱼!”
马小乐看着庄重信的蹒跚离去的背影,嘿嘿直笑,这家伙今天看来真是喝多了,和平日里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的不只是庄重信一人,来的人除了司机,在酒精的作用下都不太正常,情绪高昂。
马小乐没那个心思钓鱼,来这里无非是陪邹筠霞而已,让她尽兴就成。庄重信刚才的那番话,他怎么会不知道?上次在市区银龙国际酒店,邹筠霞落荒而逃让他把不住头脑,但现在他可以确定了,邹筠霞还就是想那事。因为上午去看东河的时候,在院门口他看似无意地拉她进门,就已经试探出来了。邹筠霞的手,像是有吸力一样靠着他的手,而且指尖触动的韵律极其明显。
怎么办?按马小乐的本意,他宁愿邹筠霞没有那个想法,因为他对邹筠霞有种钦佩感,她慷慨帮助了魏小梦,她又那么强势地经营着金奥通药业公司,是个值得钦佩的榜样。
然而,钦佩能产生不可抗拒力,马小乐承认他对邹筠霞的要求没有力气说出“不”字。
事实证明如此。
晚上,邹筠霞没有回去,留在了沙岗乡,继续喝酒。之后,乡招待所,小小的一个地方,热闹起来,像过年一样,打扑克、搓麻将,直闹腾到下半夜。
邹筠霞喜欢打麻将,马小乐、庄重信还有霍爱枝陪着。牌桌上,邹筠霞就发出了强烈的信号,眼神就不说了,桌下面的脚几乎就黏在马小乐的脚脖子上。
入夜,三更时分,邹筠霞的房间里传出极为兴致的一声长嚎。
“我要把基地的三分之一股份给你,无偿的……”邹筠霞呓语着,抱着马小乐的肩膀不断摇晃。
次日早上,艳阳大照。
“好兆头啊!”邹筠霞满面红光地走到大院中间,庄重信刚好过来,请他们去如意饭店用早餐。
“邹董,你带来了一片祥光呐!”庄重信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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