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娘,如今就怕得躲在自己亲娘身后了。
“云氏,你又来欺负我家聪子?他只是个孩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杨绒花冷着张脸。
云锦书苦笑了下,看着架势,今天她是借不到农具的了。她毕竟打了人家的儿子,现在来借东西,她会给就怪了。
想到这里,云锦书只好作罢,她低头看了聪子眼。
“聪子,你的麻雀我会还给你的,真的很对不起,上次我打你的事,我也跟你道歉。”
说完也不提借条锄的事,转身就离开。
杨绒花疑惑了,她低头看向自己儿子。
“聪子,那泼妇是来干什么的?又来打你?”聪子摇了摇头。
“娘,没有,她没打我。我刚才摔了跤,是她把我扶起来的,还帮我把身上的尘土拍干净了。”
“是吗?”杨绒花眉头紧皱。难不成这人死了回,性子都变了?
从杨绒花家离开,日头还是明晃晃地晒人。这个季节,村里的农人都躲在家里避暑,田间地头几乎没有忙活的人,四处静悄悄的。
云锦书顶着日头穿过田埂,走了很长段路,竟也没遇到个农人。
这样也好,村里的人都被原主得罪光了,遇到他们,无非就是像遇到杨绒花母子样罢了。杨绒花人还挺好说话的,要是遇到别人,保不准会骂顿,想想就麻烦。
只是……
她看了看河里,清澈的片水,没鱼没虾。
田边、路边只有杂草,找不到可以吃的野菜。
……
杏林村实在是太穷了,大部分人家都贫如洗。尽管地处南方,气候温暖,物资丰富,也经不住大家的饥饿。有能吃的鱼虾、野菜,哪能还留着的?怕是连河边那几棵芭蕉树,也被人挖了根拿回去吃了。
她找了许久,才好容易找到片十分稀疏的马齿苋。
这马齿苋不仅稀疏,还十分瘦小,干瘪瘪的,每根都只有不到根手指长,茎叶都很小。看起来像是长得好的都被人给挖走了,剩下这些长势不好的。
唯值得庆幸的是马齿苋很软,很容易摘,就算没有农具,用手挖也绰绰有余了。
她挖了大箩筐,才带到河边去洗。
站在河边,看着倒影里的自己,她吓得险些把手里刚挖的野菜都给扔了出去。
妈呀,这是什么情况?
原主今年才二十岁,正是花儿样的年纪。可是她在水里看到了什么?
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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