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一个多月,差点死在里面。方才承蒙父皇特赦,这才能过来见皇兄一面。”
“什么,你竟然被特赦了?”
太子惊喜的跳了起来,着急询问道,“是不是皇兄的案子查清楚了?”
“父皇有提到我吗?”
他着急询问。
萧景炎垂下了头道,“怕是皇兄还要再反省一段时间。父皇英明,只要皇兄诚心思过,父皇一定会宽恕皇兄的。”
哈哈!
他还是没有放过我!
太子顿感失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悲愤的大哭大笑,“什么狗屁英明,我在太子之位上兢兢业业的坐了二十年,自问从来没有办错过一件差事。他却听信小人谗言,无端陷害于我,我有何罪?”
我的亲哥!
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啊!
萧景炎都快哭了,赶紧阻止这个疯子道,“皇兄,慎言啊!”
太子跌跌撞撞地滚在了地上,拿起一旁的酒壶往嘴里灌了口,拉住萧景炎的胳膊,还是痛哭道,“危难之时,方见人心。景炎,皇兄没有白疼你。这么长时间,唯有你来看望皇兄。皇兄得你一位挚友,即便是死,也可以安心上路了。”
萧景炎见他没有了斗志,赶紧劝说道,“皇兄,请你一定要相信父皇,相信你自己。父子情深,打断骨头连着筋。只要你认真反省,静思己过,父皇总会宽恕你的。”
太子摆了摆手,绝望说道,“你不用劝我了,我都想通了。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是死。这个太子,我早就当够了。父皇想杀我,我等着他来杀便是。”
他仰头倒在了地上,一副看破生死的模样。
萧景炎还想指望他重新崛起,在宫里面为自己撑腰,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放弃求生欲?
他猛地一喝道,“皇兄,死是死矣。但是大丈夫之死,当轰轰烈烈,重若泰山。岂能如此颓废,窝囊赴死,与那街边的野狗何异?”
太子闻言,翻身起来。
他惊诧地打量着萧景炎,满是意外道,“景炎,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个废物兄弟,以前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不用说当面呵斥他了。
萧景炎拍起了马屁,伤感说道,“以前有皇兄护着,我自然可以没心没肺地活在世上。但是现在皇兄遭难,我若不变,如何为皇兄洗脱冤屈?如何报答皇兄的恩情?如何能成为皇兄的左膀右臂?皇兄,景炎求你,还请振作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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