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的女儿还不算,如今连自己的财产都要被他搜刮去了。
他以为蒋瑞雪说嫁妆归了宁王,不过是敷衍他的手段,没成想是来真的。
还真是小看了这个闺女,为了不然他达成目的,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来送资料的官员,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里,等着得一句相爷的夸赞。
但见相爷额上微微暴起的青筋,越攥越紧的手指,便发觉事情应该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夸奖别想了,别被相爷厌弃,就谢天谢地了。
坐在那处,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额上冒出的冷汗都不敢抬手去擦,生怕惊动了情绪不稳定的相爷,自己难逃劫难。
蒋淮抬手将资料丢到了官吏的脚边,咬牙切齿的说了声:“滚~!”
废物,饭桶之类的话,他已经说累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与挫折,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官吏连滚带爬的捧着资料离开相府,上了马车,劈头盖脸的将等在车里的下属骂了个狗血淋头。
下属也是一脸无辜,却又不敢反驳,憋着一肚子邪火,找到了他的下属。
这般一层层的找下去,等发现问题出在最下面的小吏身上时。
人已经出了京都城,奔向新生活了。
蒋淮长久以来对十八里铺的觊觎,此时彻底宣告失败。
那个让他厌弃的女儿,此时却让蒋淮生出了一丝警惕的心思。
他是从没把瑞雪放在眼里的,一直觉得拿捏她不过是捎带手的事。
可这大半年来,在你来我往的交锋中,他发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
他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闺女,做起事来,竟比他还要果断狠辣。
他多少还要顾忌相府和左相的声誉,有的事,不敢做的太绝了。
可蒋瑞雪似乎根本没有这样的顾虑,她好像根本不在乎名声,不在乎世人对她的评价和看法。
想干什么便干什么,蒋淮本以为瑞雪这是狂妄,是自大,是不知轻重,总有破绽让他攻击与拿捏。
可自从她嫁了宁王,无论是将粮草买去北境,还是利用从北境换来的马匹搞什么拍卖,都让他揪不到一点可以用来打压他们的错处。
不但利用了皇后娘娘,如今连圣上,都对赵丰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蒋淮不能容忍,他手里的棋子,有天会反过来咬他一口。
他要给蒋瑞雪一点教训,以父亲的身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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